第二天一大清早,安康镇如同炸开了锅一般,三家大户惨遭灭门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康镇的百姓得知消息后甚是惶恐,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杀死的就是自己。
石府、张虎府、监市府的周围让镇上一探究竟的百姓们围堵的水泄不通,镇卒们围成人墙,用手上长棒将百姓们拦住,不让他们靠近。
石府外,人群让镇卒拨开,镇长一边焦急的和楚员外窃窃私语,一边快步进到石府内。
二人进到石府,一股极其恶心的腥臭味铺面而来。
府内尸体纵横,死相怪异,每一个角落处,都可以看到一具被割断头颅的尸体。
石员外家,除了离开安康镇多年,至今没有音讯的夫人,无一幸免,全部横死。
石府昨夜让人灭门,使楚员外十分的意外、震惊、忐忑,他心中揣测,昨天的讨伐行动弄得沸沸扬扬,满镇皆知,就怕别有居心的人顺手推舟,栽赃嫁祸。
“老楚你知道的……我这镇长是民举暂时选出来的,不是皇盟直接委派,所以没有什么实权,昨天晚上你围攻石家的事情世人皆知,再加上关于你儿子种种不利的谣言,我想镇上百姓会将石家灭门惨案与你们楚家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你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到时候我怕保不住你”镇长一脸不安的对楚员外说道,毕竟对于镇长来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楚员外问道:“那石国还有石业强呢!”
“应该在里屋卧房,你去看了可别害怕!”镇长说道。
“我楚某何曾怕过谁!就算镇里人都暴动起来,我也会用钱封住他们的手!”楚员外双手负在身后,财大气粗道,“没有钱是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我就用双倍的价格”
“那请跟我来吧!”镇长摇头,领着楚员外走过客厅,穿过花园来到一个卧房里,卧房的门半掩着。
楚员外深呼一口气,接着一脚把门踹了开来。
门开的瞬间,一股阴风从门内猛刮出来。
阴风太劲,楚员外被吹得睁不开眼,忙抬起衣袖捂着脸说道:“好大一股阴风!”
“楚员外!这屋子的门一开就不停的刮阴风,实乃让人费解!”镇长眯着眼睛也是用衣袖捂着脸。
“因为屋子让人下了黄山符咒——阴风咒!”正清道长神不知鬼不觉的倒挂在屋顶房梁上,双指夹着门顶隐蔽处贴着的黄符,撕下的瞬间,阴风顿时停了下来。
“是道长您啊!真是好久不见!”楚员外一见是正清道长,喜上眉头,行礼道。
“不必多礼!”正清道长一个空翻稳稳落到地上。
镇长望着正清道长心道:平日里楚钱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不知何处来的道长,居然能让楚钱毕恭毕敬,看来不简单。
“真是惨绝人寰!”正清道长捻着胡须,眼见周边尸体,心生悲悯,摇头叹息道。
“道长您知道是谁在作恶吗?”楚员外与正清道长有一面之缘,心知他乃高人,应该知道灭门之事,于是问道。
“跟我进屋内吧!”正清道长没有直面回答,跨过门槛,率先走进屋里,楚员外和镇长紧随其后。
屋子内一片狼藉,石员外横躺在地上,他面相扭曲,嘴张的血大,身上全是黑色的血窟窿,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腐蚀过,一股酸臭味恶心难耐。
“死的太惨了!”镇长捂着嘴巴与鼻子道。
“楚员外你看着地上的血字!”正清道长指着地面说道。
血字在石员外的手掌下面。
楚员外踢开石员外的手,地上的血字分明写着:“楚家害我,我要拿你儿子偿命!”。
楚员外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他确实财大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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