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前司徒南也想过为玉儿赎身,可是又碍着自己这个贵族身份。
可现在被肖策这么一闹,他也就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直接把人接回来才是正经。
于是他打开房门大叫:“来人,备车,备两辆车。”
“哎。”外面很快就有人答应了下来。司徒南回屋穿衣服,肖策留了一句,“我也回屋取行李、换身打扮。”
就这样,肖策回到客房,取出自己藏于房梁之上的宝剑。换了一身劲装,将那把神剑藏于身上的包袱中,另一把随身配戴就出门了。
他来到门外时,司徒南正好要上马车,两个人互相招了个手。
司徒南上了第一辆,他自己上了第二辆马车。
肖策对车夫说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来赶,你回去歇着吧。”
那车夫一听这话,立刻就把马鞭交到肖策的手中,肖策的马车跟在候爷的马车后面。
路上遇到巡逻的,可一看是候爷府的马车,便没有盘问。而这一路刚好经过那家客栈的门口。
到了客栈门口,肖策跳下马车,将马拴在一旁的拴马石上,就去敲客栈老板的门。
现在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店小二刚好起床,他听见敲门声就果断的跑出来开门,“客官,早。”
肖策交待道:“早,我一会儿就下来退房,你给我看着点马车。”
小二爽快的道:“好嘞,您忙。”
肖策迈着大步就上了二楼,“当当当”敲响了房门。
这位晴公子自从在肖策走后,也没睡着觉。
他听到敲门声就应道:“哎,来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地,穿上地上的短靴,就来到门口将门栓拔下。
肖策进屋,抱了他一会儿,温柔的说道:“拿好你的东西,咱们现在就出门。”
晴公子回了句,“这么急?”
他就果断的转身到床上拿起自己的包袱,这里除了两套换洗衣服外,还有他几年来卖身所攒下的一点金银细软。
肖策也把自己之前存放在这里的一个包袱从柜子里取出来,拉着佳人的手臂就果断的下楼了。
在一层的柜台上,肖策结清了房钱,就带着晴公子上了马车。
自己则是坐在了赶车的位置,充当起了车夫的角色。
而之前自己寄存在这里的那匹战马,则被拴在了马车的后面一同出城。
他们来到城门口时,那里已经站了许多人,大多数都是艺馆里跑出来的,他们也怕夜长梦多,就收拾了便于携带的东西,或是乘车、或是骑马,或是步行的在门前排队。
晴公子坐在舒服的马车里,掀开窗口的帘子向外看。
“晴儿哥哥。”一位少年愉快的向他跑来。
晴公子轻笑道:“是怜儿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怜儿道:“艺馆的人都散了,我一个人没有地方去,只能跟着大家伙一块到这来排队出城。晴儿哥哥,你这是要去哪里?能带上怜儿吗?怜儿早已经无家可归了。”
艺馆里的伶人,出身都是很可怜的,晴公子平时也是挺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家伙,他轻笑道:“你跟着我倒是可以,不过可能得过上一段时间的苦日子,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受得了吗?”
怜儿可怜巴巴的道:“怜儿不怕,我愿意给晴哥哥端茶倒水一辈子。”
晴公子被他的可爱样逗笑了,他看向前面的肖策问道:“公子,咱们能带他一起走吗?”
肖策早就认出了这个小家伙,小小年纪就被那个老家伙给糟蹋了,还真是可怜。
肖策道:“上车吧,不过以后得听你晴儿哥哥的话!”
“嗯!”怜儿用力的点了下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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