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亦盯着天花板,疲惫且清冷地“方鸿笺,我们离婚吧。”
“呵?”方鸿笺整理着袖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转过身来挖讽她,“这么有底气,是听了宋乾砚娶了苏瓷这个豪门,有能力包/养你了,所以上赶着去做情/妇?”
心里像扎进去一根刺,沈薇亦口无遮拦地反击“你那么有能耐,不也是情/妇生的!”
方鸿笺被激怒,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你什么?你有胆再一遍?”
他红着眼,目眦尽裂地模样像是凶恶的狼。
手腕被他捏的快要碎了,沈薇亦疼的皱眉挣扎,“方鸿笺,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
“你喊啊!”方鸿笺低喘,“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圆/房。”
浑身的血液冲到头顶,沈薇亦瞪着他。
肩膀处猛地一凉,衣服被撕到腰间,她一个激灵又挣扎起来,连推带踹“方鸿笺,你别乱来,我们是签了合同的,如果你违约,我可以告你的,到时候别得不到方家的财产,你手上所有的市值都会缩水,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信,你试试看!”
她警惕地瞪着他,方鸿笺停下动作,嘴角浮现嘲弄的笑。
他吹了口气,她脸上的乱发浮动,整个人也跟着紧绷了下,方鸿笺脸上的笑意更浓,“我们的确是签了合同的。”
以为他有所忌惮会收敛,沈薇亦松了口气,不料他话锋一转,道,“你的经济合同不是签给了沉星,是签给了我个人,换句话,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是我的人。”
双保险?沈薇亦瞳孔放大。
她信任方鸿笺,所以合同连看都没看,直接翻到签字处,潇洒地签给了星沉。
“林若卿大势已去,只要你怀上孩子,他就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
五雷轰顶,直到肩膀处传来痛感她才回过神来。
方鸿笺啃咬着她的脖颈,用力地发/泄。
粗粝的手穿过她的腿,从腹滑到身前的柔软处,他不在乎她曾和宋乾砚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不在乎她刚做了拆线身体虚弱,只是强行要一个孩子,因为他回到方家那天,林若卿就跟老爷子签了合同,继承权给方鸿笺的儿子而不是他人。
他的触碰令她反胃,挣脱不开,又不能喊,在孤立无援的绝境里,沈薇亦惊慌失措地抄起旁边的台灯,狠狠地朝埋头在她胸前的方鸿笺砸去。
方鸿笺捂着脑袋跪坐起来,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滴在沈薇亦的眼上,温热的令人战栗。
在监狱,徐慧一头撞死在铁栏上,温热的血喷溅了她一脸;在车厢里,李晓雅抹了脖子自杀,匕首插入脖颈动脉,滋出来的血糊了她一脸。
后来她就对血生理过敏,看到血就腿软。
沈薇亦瘫软在床上,方鸿笺却突然栽倒在她身上。
“方鸿笺?”
她颤抖地推了推身上的人,方鸿笺滚到一旁,却没任何声响。
不知道他是昏过去了,还是死了,沈薇亦害怕极了,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各种思绪在脑海里盘旋。
她清楚地知道此时外面戒备森严,因为林若卿的事情,方家怕走漏风声,没有方鸿笺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出去。
可待在这里,无论是方鸿笺醒来,还是他死了,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她腿软着滑落在地,她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方鸿笺的裤子就在她的脚边,她捞过来从兜里摸出手机,将铭记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宋乾砚的手机亮起来时,苏家正作乱一团。
苏晗自从知道苏家对外宣称她已死后,就变的神志不清,总是将宋乾砚错认成陆承华,甚至还偷了宋乾砚的贴身衣服。
佣人在打扫苏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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