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和腿上缠着绷带的曹秉义和浑身是血的李天行一进指挥部,就听到元龙对着电话怒吼:“鹏举兄,我元龙从不求人,今天,我就拉下脸来,我恳求你立刻出兵!日军正在渡江,此时是最佳时机。击敌之半渡,日军必败!我们南北夹击,本庄丸就成了饺子馅!机不可失啊!黄师长!错过了这个唯一的机会,不但齐齐哈尔危险,将来你也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哎呀,元龙老弟!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不是不想帮你,上头的命令,兄弟我是军令难违啊!这样吧,我马上开军事会议,商量商量!再说,怎么也得请示朱督军吧!你等我的信儿!兄弟我一定尽力而为!”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说着。
“等?我能等!鬼子不等!措施良机!我先完蛋,你也得步我的后尘!”元龙“啪”地挂了电话,头上青筋暴露。
“给马督军发电报:本庄师团正在渡江,请督军斡旋,令黄季仁部立即全力攻击本庄丸师团,和我部形成南北夹击,日军必破!急!急!急!”元龙一连说了三个‘急’字,然后颓然坐在椅子上,用拳头狠捶桌面,痛心疾首地说:“什么时候了!国都要亡了,还计较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自己人不团结,怪不得区区倭寇,弹丸小国,把咱们欺负成这样!什么东西!一群败类!王八羔子!”说着一把抓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元龙的努力和暴怒最终也没能换来祈求的结果,马督军也没能说服吉林国军出兵,第七天下午,一座简易但牢固的桥横跨凌江两岸,包括装甲坦克在内的日军全部渡江,直接进逼第二道防线。
第二道防线几乎无险可守,好在两边有树林,中间是一条并不宽阔的土路,为了对付坦克装甲,元龙命令挖了一条宽五米,深三米的壕沟,横贯土路,两头接着树林,林子不密,但面积不小,又有山丘相连,除非绕路三十多公里才能迂回到凌江站的后面,虽防不住一世,至少还能顶住一时。
日军全部渡过凌江,紧接着就全线进兵,浩浩荡荡杀向凌江站防线。战事一开,两军首先就是大炮对轰,但国军在这方面的弱势立刻暴露无疑,日军更有飞机的定点轰炸,仅仅十几分钟之后,我方的炮基本被毁。随即日军的装甲坦克开到壕沟前停下。竟然一律将炮口对准两边的树林开火,林边树木纷纷中弹,倒了一片,工兵立刻冲上去清理出道路,
树林中也有国军埋伏,立刻开火阻止工兵清路,却遭到日军坦克的猛烈炮轰,趁我方伤亡惨重,日军骑兵步兵蜂拥而上,将树林中的国军一下子逼退。于是,坦克装甲就大摇大摆地绕过壕沟鱼贯而入,径直冲着车站而来。
国军的官兵们大多是第一次见到坦克装甲,看着这些浑身包着铁皮、刀枪不入的家伙,不免头皮发麻,心里发慌,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个庞然大物!
(ex) 李天行解决了那个鬼子,返身要去帮袁二,斜刺里被人拦住,等抽出身再要去,却看见袁二用刀砍了一个鬼子,自己却被砍掉了左臂,赶忙策马去救,却再次看到袁二迎着一柄军刀不闪不避,军刀刺入对方胸膛的同时,脑袋却被削去了半个!
李天行心中一痛,双腿夹紧马肚,黑子前蹄凌空,一个长长的嘶鸣,迎面的几个日本骑兵的坐骑立即止步倒退,最近的一匹马竟然马失前蹄般跪下了,把上面的骑兵摔了个狗啃泥。
李天行撇开他们,冲着被三个鬼子围攻的刀把子而去,马还没到,他就先从马背上飞起来,将背对自己的鬼子踹下马,脚下一点,飞向另一个迎面的鬼子,手中袖标飞出扎入那人咽喉,顺势夺了他的刀和马,再一个回合杀了第三个人。对刀把子喊:“带着你的人撤!快撤!”说完纵马去解救其他兄弟。
日军骑兵看得呆了,但是很快又狂喜起来,因为他们发现那匹没有缰绳的黑马竟然成了无主的马,纷纷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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