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一时呆了,互相看看,各自心照不宣。最前面的鬼子放下枪,一只手伸过去要摸她的脸。秀儿一边躲闪,一边惊恐地喊着:“奶奶!奶奶!”
鬼子断定她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立刻大起胆子,把枪交给身边的鬼子,色迷迷地说:“我先来!”说着就扑过来,抱着秀儿就亲,两只手开始撕扯秀儿的衣服。秀儿尖叫挣扎着,被鬼子一把推倒在桌子上,昏黄闪动的灯光映照着一张狰狞丑陋的脸,这一幕如电光火石击中了秀儿那尘封的记忆。
秀儿猛然推开了疯狂扯衣的鬼子,力气之大让鬼子一愣,身后随即爆发了一阵哈哈大笑。鬼子恼羞成怒,再次扑过来,秀儿顺手抄起油灯扔了过来。由于距离太近,鬼子躲闪不及,热油泼了一身,疼得他叫了一声,旁边的鬼子坏坏地说了句日语,就扔了枪走过来。被烫的鬼子急了,跑过去拿起枪要杀秀儿,却被第三个鬼子拦住。就在鬼子伸手努力要制服秀儿的时候,突然胸口一凉,伴随着剧痛,口中也涌出咸腥的液体。他瞪大眼睛低头去看,黑暗中,模糊地看到秀儿手中握着剪刀柄,剪刀却在自己的身体里。
秀儿猛地推开身前的鬼子,后面那两个鬼子惊讶地看到同伴倒地,而小姑娘手中拿着剪刀,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动作,剪刀飞出,准确地插入第一个鬼子的咽喉,第三个鬼子手中的枪瞬间到了她的手中,刺刀在他的脖子上划出血色弧线,三个鬼子就这样相继找阎王报道去了。
秀儿一出门,便看到元战夫妇的尸体,抱着祁老太太的尸体痛哭不已:“奶奶,秀儿回来了!你看看秀儿啊!奶奶!……”院外的枪声和喊杀声不断传入耳中,秀儿抬起头,轻轻放下祁老太太,转身进屋,打开自己屋内床头上的小柜子,里面果然放着自己的袖镖,戴好袖镖,秀儿出来拿起奶奶的盒子炮,出了院门,满街都是村民和鬼子的殊死搏斗。
秀儿连续用枪打倒了几个鬼子,子弹打光了,只好扔了枪。一眼看到一个鬼子用刺刀刺中一个村妇,她的两个孩子,一个扑上来咬鬼子的胳膊,另一个更小的抱着鬼子的大腿拼命地咬。旁边的一个鬼子端枪就要刺那个小的,秀儿飞镖一甩,正中咽喉。紧接着又是一镖,打在那个刚拔出刺刀的鬼子脸上,鬼子惊吓中胡乱开枪,秀儿补上一镖,鬼子栽倒在地。两个孩子抱着浑身是血的娘大哭,秀儿过去要搀起她:“三婶,我扶你走!”
(ex) 菊代一男走在村子中间的土路上,除了举着火把四处搜查的日本骑兵,看到的都是死人。他看到,村民都是老人、妇女和儿童,每一个人都是战死的,他们死时还拿着枪、大刀、斧子、砍刀、菜刀、甚至剪刀。他还看到有的孩子死时都紧紧抱着日本士兵的腿。菊代恍惚了,难道自己是走在噩梦中么?然而,他那双擦的锃亮的马靴很快就沾上了厚厚的带血的泥。这是一个现实的地狱,一个自己一手造成的地狱!
士兵陆续汇报,村中没有活人,日军自己的伤亡过半。菊代默然而立,他的心如同沉到了黑暗的谷底,骄傲、荣誉、自信、理想都被无情地吞噬,迷失到窒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菊代无力地说:“带上阵亡者的遗体,回去吧!”
突然几声枪响传来,夹杂着日语的喊叫:“狼!是狼!”
菊代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骑兵跑过来说:“报告亲王殿下,一头狼咬死了上等兵铃木!我们开枪打狼,还是被它逃了!”
山村附近有狼不稀奇,可是狼一般都只会袭击牲畜或者孩子,这么明目张胆地攻击拿着武器的军人,这还是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菊代不愿再去想,这个村子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然而,不一会儿,枪又响了,又有士兵被狼咬死了!于是士兵们都紧张起来,怀疑有狼群在附近,可能被这里的血腥气吸引过来。大家都不敢单独行动,一定要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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