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哈哈哈哈”对面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猖獗的狂笑着,像野兽一般,面容丑陋。
向榕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人性,这个人已经杀红了眼,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衫与刀,那刀似乎并不锋利,可以清晰的看见刀刃处的缺口,再对比地上的碎肉,只让人毛骨悚然。
向榕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身后空无一人,他舒了口气,又看见那近在咫尺的城墙,没想到都已经走到了这里那墙却可望而不可即
师父,你在哪里呢,是否会知道我今天的遭遇呢,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会在乎我的生死呢?或许没有了吧小梓花啊,你一定要跑的远远的,这个人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他不会有一丝愧疚,一丝感叹,向榕如是想着。
对面那提着断刃单刀的狂魔收回了笑意,但依然尽显暴戾恣睢,他喃喃自语,“又来一个,又来一个,又来一个,又来一个”
“去死!”他大声吵嚷着,眼眸却无比兴奋。
“沙仞”
向榕呆愣在原地,嘟囔出声,看着这个曾经把他师父几近置于死地的狂魔,显得好无力,他不知自己会怎么死,被斩首,被大卸八块,被刺,被捅,还是被慢慢折磨致死?
“哈哈哈哈去死”沙仞提着沾满血迹的刀肆意劈砍而来。
向榕这才发现,沙仞断了的臂膀为什么又“长”出来了?难道哪个神医又帮他续接了臂膀!这世间还有这等高明的医术吗!
即使实力悬殊,向榕在与沙仞相距数米时突然清醒,做个待宰的羔羊可不是他的风格,哪怕死也要在死前拼尽全力!
沙仞狂笑着,那狰狞,狂妄的嘴脸令人魂飞魄散,向榕呼吸急促,握着刀的手冷汗直流,只是他看清了沙仞的步伐与刀法,沙仞只是单纯的想劈砍他,像劈砍一块肥肉,并没有什么防备,难道沙仞不记得他了吗?
那血红的双眸,熟悉的脸庞,矫健的身姿就是沙仞,不可能错!
向榕暗暗咽下喉咙,将手中的刀举了起来,“铿”的一声,两把刀碰撞在一起,那刀身上的血液洒在向榕脸上,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沙仞血红的眸子早已找不见瞳孔,根本不清楚他在看哪里,只能看到那两只血红的眸子在不停的转动。
“呼”
沙仞半张着嘴,口水从嘴角顺流而下,并伴有野兽般的低吼声。
向榕与他近在咫尺,内心胆怯,不敢再直视那沙仞感受到了抵抗,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双臂一用力,将向榕的刀弹开。
“垂死挣扎”沙仞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似乎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向榕不解的想到。
沙仞僵硬的脖子左右摇摆了下,喘着粗气,口水混着血迹粘稠而落,像极了得了失心疯的病人。
相比之前的暴躁易怒,如今的沙仞变本加厉,任何有关负面情绪的词语似乎都不足以描述他此时的状况,向榕惊愕中忽然想到,难道沙仞得了狂犬病?如今病入膏肓,只想着杀人泄愤,抵消痛苦?
这样的行为不能被原谅,必须被严惩,难道就因为你有病而要连累他人,甚至牺牲他人的生命。
向榕越想越气,可是只能发出无能的呐喊,他还能坚持多久,即使这是他与沙仞第一次交手,第一次短兵相接,也仅仅是一击,他便明了了,凭他根本无法浇灭沙仞的暴戾与狂妄。
而且对于内功心法他一窍不通,沙仞可是个实打实的外流派,他毫无与之战斗的经验
沙仞并没有即刻砍向向榕,而是站在原地出了神,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是你夏侯义!”
向榕哑然,尽管听不太清,但他知道沙仞把他当成了他师父!他不知这是好是坏若不是沙仞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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