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当发觉自己又重新睁开了眼睛,当以为之前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那一地的鲜血和犹自让腹腔感到发寒的刀刃,以及一旁家人的尸体,都在提醒她---这个‘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以为自己已经孤身一人,恍恍惚惚的听信人言,被分派到了那个位于地下、只能乘电梯才能到达的‘世界’,然后……见到了早已经选择去遗忘的,那个人。
---曾经作为她‘妹妹’的存在。
---如今她仅剩的,亲人。
“啊~啊!”她总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她知道,这不是爱。这只是自己的,依赖。
---而且,自己并没能,保护好她。
“结果的结果,只是自己在,一味地索取!”讶子一直这么谴责着自己,因此,她更加努力的想让这样、简单的生活能,持续下去。
---以更多、更多的溺爱去抵消,她自己内心中的,愧疚。
然而,看着眼前渐渐向她们逼近、明显是冲着她们俩来的orhnoch,她明白了
---这些弥补,也只是自己的,依赖。
……
结花没有再试图去爬起来逃跑,她现在只是看着面前,那鲉一样的怪物、它倒举着手中的三叉枪,而对方所想要杀戮的目标,正是自己---锋利的尖刃此刻正离自己脆弱的躯体,越来越近……
---她并不怪自己的父母抛下她逃走,自己毕竟不是他们亲生的,能抚养自己这么多年,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只是,心里还是会有那么一丝的……失望;她已经预感到了结局,也不再奢望有奇迹的出现。
---所以,她闭上了双眼,让自己提前与这个世界,告别。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闷哼声,以及……被提住了后颈的衣领,身体悬在空中的那种失衡感。
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山羊外形的怪物,它此刻正如提幼嫩的小猫咪似的,提着自己……
“诶!?”她一脸懵逼的表情落在对方眼中,但是花形却是提着结花,把她凑近自己的眼前---没有顾及此刻因担心害怕和服散开而羞红了脸的她,花形仔细的看了看,瞅了瞅,还……摇了摇,然后,很不符合他形象的,歪了下自己的,山羊脑袋……
将这个很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妹妹、或是姐姐的小姑娘,小心的放到一旁的长椅上,对于‘女儿’这副红着脸的小女生模样,他已经有好久、好久没看到了。
……
看着前后包围向自己的两只orhnoch,讶子一边护着身后的未衣,一边缓缓的向可以逃的方向退去---她知道这是捕食者就餐前的戏耍……
……目的,是为了让猎物尽可能的挣扎,然后,变得更加的,美味。
而平衡,在一只鲉飞过来之时,被打破。
为了抵挡这突如其来的三叉枪的突袭,讶子无可奈何的让自己化为同样的怪物形态,用手中的刺剑挡开了攻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两只orhnoch都愣了一下。
“衣!跑!”犹如龙虾的头部、一身灰白色的外甲,见不到一丝往昔的柔美,讶子的脚边拉出一道青白色的人影……
她并不想让未衣见到自己这副样子,哪怕她和瞳两人曾经以此作为理由‘骗’过未衣---作为当初为何让未衣躲起来的理由。
未衣深深的看了讶子……地上的影子一眼,听话的扭头便跑;她可不傻,才不会这时候还来一出:你不走,我也不走!
只是没跑多远,便从天而降一只鲉、落地后那鱼尾巴便化为了双腿,这让鱼美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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