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广州,来到你身边,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我明白你的顾虑,你那时没有什么经济基础,你怕我跟着你受苦,这让我更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
那段时间真幸福,我像泡在蜜罐子里,我每时每刻都想腻在你怀里,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每天的空气都是新的。
可是命运又开始作弄我。我那争吵了不休几十年的父母开始闹离婚。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但我必须回去。
我回到家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我爸爸每天喝酒,喝的烂醉就开始骂我妈,打我妈,摔东西。我妈受不了了,几次自杀未遂。她精神开始分裂,疯了几次,只好送进了医院。
我的家离不开我,我要是一走了之,我的家就肯定没了。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坚强,必须撑起这个家。家里这几年已经被父母折腾得一贫如洗了。我必须去努力工作,赚钱养家,还要看着酗酒的爸爸,每天要去医院照顾神志不清的妈妈。我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我只好跟你分手,我不想你为我分担这些。我爱你,我只能带给你快乐,痛苦我一个人承受。跟你说分手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那段时间,每当我快崩溃时,我就回想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是这些记忆帮我撑了下来。
经过治疗,我妈的病好了,出院了。我爸也被我送到医院强制戒了酒,他们还是很在乎我这个女儿,虽然还是经常拌嘴,但很少再大吵了。他们清楚我为他们的付出,为了我,他们也在努力地改变自己。
家庭稳定后,我心里又升起了希望,我还是想找回我的爱情,于是我又来了广州。
我知道你那天和孟梦在演戏,她肯定不是你女朋友。但我没想到你第一次冲我发了火,你的脸色真的好可怕。我才知道我把你伤的太深了。你吻孟梦那一下,我如遭雷击。我清楚你在做戏,但也表明你决定不再爱我了。我已经失去你了。
我离开广州时万念俱灰,回到老家大病了一场,医生说我差点就死去。因为怕我心里没有了生的愿望,他们请了个上师为我诵经劝解。
我慢慢地平静下来,活了过来。在上师的开导中,我开始接受佛法。我想开了,这就是命。老天给我们安排了纠缠不休的缘,却没有给我们安排长相厮守的份。也许是前世修行不够吧。
我的大病反而让父母和好如初,在生死之间,他们也领悟到了相互的重要,他们再没有吵过架了。现在他们相敬如宾,我感谢佛给的一切,阿弥陀佛!”
39
于烟讲完了这一切,语气平稳地像在述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只是她自始自终没有看我一眼,手指使劲地捻着佛珠,关节发白。
我几乎抽掉了半包烟,烟雾刺激得我喉咙沙哑,我苦涩地问:“你现在好吗?”
于烟还是没看我,转头向大厅里的一个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说:“那是我老公,他对我很好,他也信佛。”
我脚步漂浮地往外走,离开于烟时,听见她在低声急促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尤娜走过来说:“怎么就走啦你还没见过上师呢。”
我失魂落魄地说:“不用见了。我错了。”
我脸色苍白得可怕,在路边泛黄的街灯下形同厉鬼。尤娜关心地问:“你怎么啦?”
我朝她笑笑,问:“跟不跟我去喝酒?”
我去了ale的那间cb。我很快就把一整瓶伏特加灌了下去,又买了一瓶。尤娜见我脸色阴沉,只好默默陪着我喝,酒量不大的她也喝得脸色绯红。那晚ale不在,我自己去寻找猎物。我的表情太过狰狞,吓跑了每个我搭讪的女孩,最终我一无所获。
我一直在喝着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下去。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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