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他们一行人押送了鼠仙去九霄云殿面见天帝,同时众仙集合,声势十分浩大。因着我和锦觅并无天界官职在身,不能入殿同听,只能回璇玑宫等着。
锦觅的一脑门子的疑问终于有了宣泄口,拉着我在桌前坐下,便开始了一连串的发问。
“朝夕,凤凰和夜神为什么要抓噗嗤君啊?鼠仙为什么打扮成那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只能等润玉归来我才能知道具体情形如何,是否还了他一个清白,着急也没用,便静了静心,耐心跟锦觅解释了一通。
“……所以你想想之前的事情,彦佑指不定明里暗里都坑了你多少次了,你还当他是个好人。”我总结道。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朝夕,你是不是对噗嗤君有偏见呀?”锦觅摇头不信,“噗嗤君是个好人,当年要不是他救了我,我早和肉肉一起魂归天地了,哪儿还能认回爹爹。他不会害我的。”
“一个人到底是好还是坏,很难下定论的。他当初救了你,不代表日后他就不会害你。此一时彼一时,情势变化下一切皆有可能。”我苦囗婆心。
“那就算他真的算计了我,肯定也是情势所逼。”锦觅想了想,还是十分相信彦佑,“不然,今天他完全可以劫持我来威胁凤凰,但他并没有那么做。”
我有些语塞,不过想想也是,先有救命之恩在前,且在水镜的时候,多亏彦佑时常来访,替我们带些话本子玩意儿之类的解闷,我们的日子才能松快些。让锦觅相信他对她心怀叵测、不怀好意,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罢了罢了,总之,你日后还是少和他往来些。”我说道:“你这成日里傻乎乎的,跟这种满肚腔内都是心眼子的人在一起,早晚被卖了。”
看锦觅不服气地还想要反驳,我忙补充了一句:“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要为爹爹和临秀姨多想想,这次的事情一个不好便会把爹爹也拉下水,现在还不知情况怎样呢。总之心些总是更妥当。”
听到事关爹爹和临秀姨,锦觅才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等啊等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眺望着宫门,脖子都僵了。门口总算影影绰绰出现了人影,一直在门口守着的邝露惊喜地冲我喊道:“朝夕仙子,我家殿下回来了!”
我忙迎了出去,一看,回来的不仅仅是润玉,水神爹爹也在一旁。
“爹爹,”我一惊:“你怎么也来了?”
锦觅看到水神爹爹也唬了一跳,往我身后缩了缩。
看着水神爹爹一身的低气压,我心里不由一紧,联想到之前推测的可能,我面色立马白了。
润玉看到我的脸色,忙对我道:“夕儿,没事了。父帝召水神仙上前来不过是为了让仙上自证清白,鼠仙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已经言明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为,与他人无关。”
润玉虽说的轻松,但是水神爹爹不虞的面色足以说明,方才在殿上一定状况十分激烈。但锦觅在一旁,我也不好问的太细,便先搁在一边不提。
“鼠仙说没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见爹爹并未和她算账,锦觅壮着胆子好奇道。
“鼠仙自辩时,说一切皆因不满天后登位以来,挟势弄权、大兴鸟族,对内党同伐异、戕害忠良,且瞒着父帝越俎代庖处理政事。”润玉叹了一口气,“鼠仙说他身为十二生肖之首,不忍看着母神行事如此毒辣阴狠,为的是匡扶正义。”
“那鼠仙如今?”以天后的性子,鼠仙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我心有戚戚然,询问道。
“父帝将鼠仙……诛了。”润玉垂了眸子,声音中有些悲意,“父帝说鼠仙包藏祸心、谋害火神、顶撞天后、挑拨上神,桩桩件件罪无可赦。”
竟是天帝动的手?我内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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