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流年发现,即使夏之晨离开了,但是夏之晨还是在他生活中留下深深的印记。陌流年第一次觉得饭菜是如此的难以下咽,每一口都是很大口的吃,却又很心的咀嚼,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恍惚之间似乎又看到夏之晨皱着眉头帮他把眼泪擦掉,然后略带责备的说怎么又哭了?
单枫按照夏之晨发来的信息,将他买下的房子去中介那边登记出租,每年租房的钱夏之晨都有安排,他打算在几年之内将跟父亲借的60万还给公司,然后剩下的就在国内投资一家公司,作为跳转打开中国市场的一枚棋子。
单枫进到夏之晨房子里,收拾了一番之后打车到陌流年那儿,一开门发现不对劲,陌流年躺在沙发上,屋子里的灯都开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水和一瓶药。那瓶药单枫知道,是前几天狼生病时候医生开的药。“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吃药了?”单枫嘟哝了一句,毕竟是药三分毒。陌流年只是躺在沙发上,然后嘟哝着,单枫一看不对劲,就摸了一下陌流年的额头,特别烫。
单枫坐在医院的急诊这儿,陌流年靠着单枫的肩膀上,眉头微皱,似乎是思索什么事情,偶尔还嘟哝几句。单枫则是微蹙双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舒静、百里梦匆忙赶到医院,她们最近也很郁闷,时不时就要来医院,之前是左清浅,现在是陌流年,真不知道这一对最近怎么了,这么热爱医院,倒不如辞职都当医生好了,天天都可以来医院。虽然心里一直在抱怨,但是脚步却没有停下,焦虑的表情也是做不了假的。那边墨清羽刚把左清浅哄睡着,这边左清浅的电话就响起来了,墨清羽看了一下,是舒静打来的,墨清羽走出房间接通电话,舒静在电话中火急火燎的说流年住院了,让清浅赶紧来医院。清羽沉默片刻,说清浅刚刚睡着,让她安静睡会,最近她一直情绪不太稳定,睡一觉就好了。舒静看了一眼睡着打点滴的陌流年,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声嗯。
“怎么了,哥”墨清羽刚走进房间左清浅揉着眼睛问墨清羽,墨清羽将左清浅的手机放到口袋里,走上前帮左清浅盖好被子,坐下来柔声说:“没事,就是舒静想找你吃顿饭,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解决好吗?”“好。”左清浅闭上眼睛,墨清羽看了一会熟睡的左清浅,摸了摸左清浅的秀发,然后转身离开,随手关上门,在阳台上抽一根烟。加拿大这边,夏之晨听着电话对面单枫急促的说话,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几次之后,故作平静的说:“我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再说我现在也有对象,再和他纠缠不清恐怕不太好吧。”
李向晚刚好端着煮好的粥到房间门口,听到了夏之晨说的话,低头苦笑一下,推门而入。夏之晨一看到李向晚进来,急忙说了一句,他跟我没有关系就挂了。李向晚把粥放在桌上,低沉的说:“饿了吗我刚熬好了粥,来吃吧。”“向晚,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夏之晨从后面抱住了李向晚,然后轻轻的摩擦向晚。“听到什么”李向晚将眼神中的悲伤收起,然后转身将夏之晨拉开一段距离,笑着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向晚,我现在不太想说,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之后会慢慢跟你说,好吗”夏之晨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然后一把抱住李向晚,将头埋在李向晚怀中哭泣。
陌流年在医院睁开眼,突然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捂着自己的头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还是被醒来的舒静发现了,舒静急切的跑出去喊医生,医生过来检查一下,说:“病人这是有心事,然后加上染上风寒导致的头疼,过几天就好,如果过五分钟还是这个样子,我开个药给他吃下。”“谢谢医生。”舒静跟医生道谢之后,便把隔壁睡着的百里他们都喊醒了,单枫刚看到陌流年,就训斥:“你说你要是身体不舒服,你跟我们说一下啊,要不是我去你家看你,我看你估计都得昏迷在家中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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