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你们最近是不是想找一个医生?”墨清羽在书房打电话给陌流年,陌流年刚好起床,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墨清羽的问话。“嗯,清羽哥,怎么了?”嘟哝撒娇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到墨清羽的耳朵里,墨清羽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流年,已经十点了,你还在床上?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能不能起床,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发出这种声音。”
“清羽哥,怎么了?难道你找到相关医生了?”陌流年洗漱之后然后打电话给墨清羽,墨清羽不可能无的放矢的问问题,墨清羽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目的的。“之晨的诊断书有吗?我这边有一个刚从瑞典回来的同学,是脑部方面的专家,这几天回上海了。”墨清羽几个小时前接到他同学的电话,说想聚聚,大学期间他们就是晚得特别要好的同学,墨清羽就读商学院,他朋友就读医学院,但是他们是一个宿舍。“老四,我刚回国,找个时间一起聚聚吧,老大和老三现在在哪儿?”医生刚下飞机到国内,就直接打电话给墨清羽。“诊断书,我去跟向晚要一下,清羽哥你什么时候要?”陌流年示意单枫给李向晚发信息,问问李向晚能不能把诊断书拍过来。
医院里,夏母情绪已经控制下来了,第二天自己一个人来到医院,看到了趴在病床上的李向晚,心不由的揪了一下,她知道向晚对之晨的情感,再看到向晚现在憔悴的样子,轻手轻脚的走到李向晚身后,然后将坎肩披在李向晚身上。“阿姨,您怎么来了?您坐,我给您倒水。”李向晚醒过来,看到身上披着夏母的坎肩,然后将坎肩重新给夏母披上,并且去倒水。“先坐下,我跟你说个事。”夏母接过李向晚的水,然后就静静看着向晚。
“准备跟我哥见面?”左清浅一边做着瑜伽一边跟陌流年说话。“嗯,清羽哥说今晚有个私下聚会,让我们过去。”陌流年一边批文件,一边跟左清浅说。“陌总,我先出去了。”职员恭敬的拿走文件之后出去了。“咚咚咚”“进。”陌流年头都沒抬,揉着眉心。“给,刚刚你同学送的。”阿东把一沓文件递给陌流年,然后静静看着陌流年。“怎么了吗?”陌流年接过文件,然后看到阿东还没有离开,便疑惑的询问。“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阿东耸耸肩然后看着陌流年,似乎在等陌流年给一个答案。“工作吗?你工作能力我是清楚的,不需要询问吧,再者,没什么事情了啊。”陌流年很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放下手头事情,看着阿东。“夏之晨事情不打算跟我说说?还是非要我询问你?”阿东直接坐下来,然后冷冷的看着陌流年。
陌流年跟阿东解释了半天之后,阿东的脸色还是那么冷。“你说说你,之晨难道不知道国内情况吗?李向晚才到国内,之前都是一直呆在国外,国外和国内的氛围不一样,你就没有拦住他?”阿东现在就处在气头上,在北欧的日子,其实一直都是夏之晨帮助他,他当时差一点就读不下去研究生,因为家庭原因,是夏之晨帮助他,才让他能够继续读完研究生。“可是”陌流年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被阿东打断。“你明明知道可以阻止,现在这并没有什么,不是吗?怎么,看不惯之晨有对象?”阿东也是今天才知道,还是夏母打电话说情况,电话中一直哭着,阿东只是在夏母的哭腔中的听到“夏之晨”、“车祸”、“重症监护室”,剩下的没听清。阿东只好一直安慰夏母,然后答应她今天会去看夏之晨。
“是不是?”事务所的律师都看到一幕就是阿东把陌总面前的所有文件夹都扫到地上,然后还指着陌总的鼻子直接大吼。“冷静。你冷静一点好不好?”陌流年起身安抚阿东的情绪,但是阿东一点都不听,直接离开陌流年办公室,然后愤愤骂了一句“shift”。陌流年头疼不已,撑着桌子一会之后看到房间外面的律师都没有工作,而是交头接耳,于是走出去然后冷冷的说:“都想被辞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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