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钟予凝也觉得自己被迫看了不少书,有时候真想像王小波先生笔下的那只猪一样,能够特立独行,还能成功的跳出大环境的怪圈。
而不是自己现在这样迷迷茫茫,跌跌撞撞的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却还是按照着既定的人生路途匀速前行,无论活得精彩与否,都不过就是学习、工作、结婚、生子。而钟予凝越到了自己必须面对的现实之前,她就越害怕。可这是一条大家都要走的路啊,可惜却不是她想要的路。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孤独的女孩子脑袋里会想些什么,不过趁着江蕴冬出去找个人的空隙,她就胡思乱想脑补了不知道多少事情。
这边钟予凝还在“葛优瘫”似的颓然想着事情,那边的门就忽的被打开了。
钟予凝急忙收敛了所有的心思,就回头去看。江蕴冬笑着又回到了屋里,身后没有其他的人影。
江蕴冬看到女儿一脸疑惑的表情后这才解释道:“亭亭回家去了,这些天都在家,今天还是我们两个人吃饭。”
钟予凝听到解释后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她不是上课的时候住在大伯母家里吗,怎么最近又天天回家了。”
江蕴冬也没闲着,进到厨房里就把菜端出来,隔着远远的感叹道:“哎呀,回去照顾她妈去了。”
钟予凝听着老妈忽远忽近的声音觉得难受,于是起身跟在她身后帮着端菜。这才又问到:“怎么病了?”
江蕴冬不以为然,笑着说道:“谁知道呢,这些年三天两头的生病,这次好像是说自己四肢无力,连菜刀都拿不住了。我看就是她又在折腾遥亭呢,叫她回去伺候他们一家子的。”
“遥亭姐难道不是她的亲女儿?”钟予凝得知事实之后不由得气愤说道。
此时菜都被两人摆好了,江蕴冬刚想坐下呢,就听到女孩一句胡话,不由得皱眉呵斥到:“胡说什么呢!当然是亲的,要不然她妈那个古板的样子能给别人养孩子?”
钟予凝稍稍放心,却还是不解,“那怎么她家三个孩子就对她不好?”
江蕴冬在妯娌那里才聊了几句遥亭的事情,刚刚聊到了重点就回来了,此时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不由得感叹道:“唉,可能是命不好吧。”
“命?”钟予凝听到这个理由后觉得太过荒谬,现在这种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信这个?
江蕴冬没被打断,而是接着说了下去:“亭亭出生的时候她妈就是大出血,在县医院差点没能抢救过来,她妈后来就是经常生病,倒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咳嗽又或是发烧的一年来个不知道多少回。后来又不知道听谁说的混账话,死活就认定了自己和女儿就是天生的克星,旁人谁劝都不行,固执的不行。”
听完这一席话后钟予凝不由得感到吃惊,“还有这种事?”
江蕴冬难得的和女儿意见一致,“我看她就是给自己找个发泄的理由。因为后来不过两年,她就不知道有多健康了,还越来越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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