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间院子里躺了十几天之久,后来才知道,当时的我本是必死的,是汪大人之后路过,才出手救了我一命。不过因为当时我的心脏受创太过严重,再一次活过来的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哈哈,只剩半个心脏的我,另外半边被鬼气所填补,从那以后变成了一个半人半鬼的存在,你说,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啊。”
老者说到此处,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枯手,紧紧的抓着李深时瘦弱的胳膊,不住的摇晃着,直让李深时痛的龇牙咧嘴也不敢阻止。
“也许是福祸相依,我虽然算不的是个完整的人类,却在汪大人的救治下,意外获得了比常人更悠久的寿命,之后国家动乱,军阀间炮火连天,我的身子那时候还没有恢复完全,几乎一阵风就能刮倒,在汪大人的建议下,去了国外避祸,直到后来才又回到了这里,而那个炼钢厂的故事,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才知道。”
“其实这些年来,我身在国外,还是一直搜集关于姐姐的资料,我虽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见过面,她的传闻我在圈里面倒是听说过一些,据传当年炼钢厂的一位工人就是王家的仅存的一支旁系的后代,想来姐姐后来也是查到了这一点,终灭了他王家满门。”
这些年在国外也赚了些钱,回国之后,我买下了这块地,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和她再见一面,我有太多的疑问要当面问清楚。前些日子才终于查清了姐姐的行踪,本想这几天就开始行动,倒是和你们的目的不谋而合。
故事讲完,老者一脸疲惫的背靠在椅子上,好似用尽了全部心神。看来红衣厉鬼的事情对他的确打击甚大,就算百年的时间,他也是没有能够走出来。
“您口中的汪大人,可是诡吧的店长”李深时试探着询问道。
“没错。”老者无力的点了点头。
“那不知汪大人让我两来此,到底有何意图,或者说,我们究竟要做些什么呢。”李深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该做出了解了。”老者答非所问,默默出神,良久之后,才继续说道。
“既然汪大人让你们二人来此,恐怕也是让老朽与姐姐了却这一桩尘缘了,你们两人先在这里住下,待明天晚上准备妥当,我会与你们一道来面对她的,到时候结果如何也就看天意了,好了,你们先去休息吧。”说到此处,老者摆出了送客的意味。
肖雅还待再问些什么,李深时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
“那就不打扰老先生休息了。”李深时如此说道,拉着肖雅退出门外,并轻轻关上了大门。
“你当时为什么不让我发问。”肖雅从李深时手中抽出了自己的玉手,一边揉搓一边埋怨道。
“你打算问什么,问明天我们该怎么去面对红衣厉鬼,还是他是否有十足十的把握拿下她。”李深时面色凝重如霜。
“恐怕这次的我们,担当的都是个诱饵的角色,他让我们两人今夜住在这,想来也是免得节外生枝,那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善心之人,有些话问得太明白,对咱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你我岂不成了被软禁于此的人了吗。”肖雅悠悠一叹,此时的她,真是讨厌这种命运不被自己掌握的感觉。
“只怪我们太过弱小了吧。”李深时耸了耸肩,“走吧,大警官,现在我们最紧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这样到时候才能多一线生机。”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育起我来了。”肖雅好气的踢了李深时一脚,好奇的看着院子内的木棺,想知道里面是否会有什么东西。
“你猜猜这里面会有什么。”肖雅小心翼翼的想掀开挂着大白纸花的木棺,可是这棺盖实在太重,用了全力的肖雅也只掀开了一条缝隙,肖雅眯着眼睛朝里面仔细打量,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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