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师傅,咱这走得,不是平常日子的路吧。”李深时紧握着背包问道。
“哎,小兄弟,我这拉完你这趟活,也着急回家吃饭不是,咱们抄个近路,早点完事。”司机随手把烟蒂扔到了外面,笑呵呵说道。
“你这走得是……”
“别害怕,咱们只要穿过前面那片野坟地,不出十分钟我就能把你送到医院,省事又省时间。”
“是,是嘛,就是从那里过。这心里,有些毛愣愣的不舒服。”李深时苦笑了下,不自然的说道。
“我都不怕,你个小年轻怕个啥。”司机拍着自己厚实的胸脯,一脚油门,车子猛的一提速,夜晚的土路上激起了一片沙尘。
“这地方埋得基本都是附近的人,早年间,谁家老了人讲究的给立块碑,偶尔烧上两炷香,清明的时候摆上一桌贡品,不讲究的,随地挖上一个坑就地埋了,这么些年,形成了这么的一片。”司机挺是自来熟,这是东北人常见的性格介绍道。
“你说本来后山已经修起了公共墓地,号召大家把自家的坟地全都迁过去,可动员了快一年了,照办的也寥寥无几,说什么不能惊扰了先人,屁,还不是舍不得兜里的那点钱。”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骂道。
“你看搞得现在这山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上面政府有心把这儿开发下都不成,每次要动工的时候就有两家泼皮往挖掘机下一躺,说是谁敢动工就得先从他身上碾过去,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啊。”
“得,师傅,您可别说了,这大晚上七点多种,你说这个我瘆得慌啊。”李深时看着窗外,附近连个烟火人家都没有,最近的一户人家,也只能远远的看到一点微弱的灯光,真要在这出点什么事,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人家都听不到。
“嘿嘿,吓着了吧,那就坐稳了,我争取快点穿过这个鬼地方。”司机说着,再一次给车提了个速,听着这破车叮叮当当的响着,估计是有年月了,“可别报废抛锚了。”李深时偷偷想到。
“嘭”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突然一下急刹,车子直接在路当间停了下来,强烈的惯性让李深时的额头直直的撞在前面的玻璃上。
“嘶,好疼。”
“这该死的,怎么还爆胎了。”司机师傅拿着手电照了下立刻大道了一声晦气。
“那怎么办,没办法继续往前走了?”李深时头疼的看着前方黑黝黝的路口,离医院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没办法,我没有备用胎,打电话求助吧。”说着,司机师傅打了通电话,在好不容易的描述清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之后,说是接近一个小时候就把车胎送过来。
“等着吧。”司机也无可奈何。
“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让你走这条路。”李深时看着周围,这个时候草地中的虫子格外活跃,无数叫的上名字或者叫不上名字的虫子在吱吱喳喳的叫
成一片,还夹带着蚊子与蠓虫的不断骚扰,让李深时只想呆在车里,不想出去。
“你在这等我会,我去那边上个厕所。”从车里拿出了卷手纸,名叫王军的他咿咿呀呀哼着小曲走向了远处。
“啊”李深时张嘴打了个打哈气,今天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格外的困,把身上的随身物品都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知不觉间,他靠着座位眯了过去。
“嗯。”睡梦中的李深时不小心把头磕在了车窗的玻璃上,这一下李深时才醒来。
“几点了,怎么车还没修好呢。”迷迷糊糊的看了下时间,七点四十多,他在车上睡了小半个钟头了。
“师傅,师傅。”李深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喊着刚才出去出恭的司机,“奇怪,没人回应,不应该啊,这都半个多小时了。”
一想到这,李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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