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吵吵闹闹鸡飞狗跳,村里人最喜欢看热闹,全都奔向了村头,说是一直住在破庙里的那个傻子疯了,还是住在附近的老王头第一个瞧见的。”
“先人跟着大流去看热闹,一路上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想着昨晚看见的那个女鬼,等到他回过神已经来到了破庙跟前。”
“只见那明明之前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傻子,现在神情呆滞口吐着白沫,别提多恶心了。要是说之前那傻子还能勉强认个人和人说说话,现在却是如果不是还睁个眼睛有两口进气,几乎和一个死人无异。”
“都说人傻之后因为心智和小孩子相当,所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因此大家说说,能是什么样的可怕事情,可以把一个傻子吓成了如今这幅德行。”
“不会,不会是半夜的那个女鬼吧。”终于,旁边听书的有个人壮着胆子说道。
“没错,这位看官说到了点子上了。”说书人将手中的纸扇一收,一拍,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指着他说道。
“各位看官是不知道当时破庙里的场景,滋滋,到处都是被打乱了的杂物,连供台上的香炉连带着整个桌椅都被掀了个底朝天,地上满是已经模糊到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的印记。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大家问起第一个发现这里异常的老王头,面对村民们的疑问,老王头也给不出一个让大家满意的答复。只是说昨夜的后半夜听到庙里边有人折腾,还有摔打东西的声音,当时他以为是傻子在犯浑没在意,结果今早路过这里一看,方知道是坏了事了。”
“虽说这事不算小,可终归只是充当了几天农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跟晚上烧饭时烟囱中的袅袅炊烟一样,风一吹便烟消云散,一个没依没靠的傻子,莫说疯了,死了又能怎样?谁能为他拿上一苇芦席裹身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所以看了会热闹,大家也就各回各家忙去了,除了我那位先人。”
“别人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是隐约猜到了些,等到看热闹的都走尽了,他偷偷摸摸的上前去。”
“哎,傻子,傻子,能听到吗,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他上前拍着傻子的脸问道。
“不过如今傻子除了不时的抽搐什么也不做,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那种,费了好大劲什么都没问出来,他也就想放弃了,只是当他临出门口的时候,傻子突然开了口。”
“白……女鬼,结婚。”傻子断断续续的说着,两个眼珠子向外突出,看着是没有焦距,但是再仔细望去,总觉得的他在盯着远处的某一处地方。
不管说者是否有心,这个听者是留意记在了心头。
“
白……女鬼,难道是昨晚见到的那个穿着白衣的女鬼,那这结婚又代表什么,总不会是傻子老大不小的的想要结婚?他百思不得其解,晚上油灯下头发都被扯掉了许多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是读过书的,虽然肚子里没太多墨水不能出口成章,但是字还是认得不少的。去了村子里的教书先生家借了十多本讲灵异志怪的文献挑灯夜读,连续两天没有合眼,直到翻到了一本专讲红白事的古书,从那里面他终于知道了这世上除了有正常的红白丧葬嫁娶,竟还有活死人之婚配。”
“他立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头,当时手都抖的不成个样子,等到翻到下一页,开头那两个冥婚的大字更是让他精神一阵的恍惚。”
“冥婚,这东西不是一直只是老人们口口相传的东西吗,为什么会让他在现实生活中碰到呢。尤其是书后面对冥婚的介绍,少则五七八天,多则小半个月,活人的一身阳气就会被死去的那位全都吸收个干净,然后殒命。”
“不行,不能再在这村里待了,保不齐哪天那风水先生就会发现那些头发指甲的问题,到时候找上门来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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