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正坐在花厅等俩人进来,猛地听到这话,惊讶了一下:“倒霉,倒什么霉?”
说着话,郑五娘和范九娘也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不等文玉招呼就自动自发地坐到了文玉对面。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就是呀,于兰姐姐,那个文阿修倒了什么霉,你快给我们讲讲。”范九娘是个急性子,不等坐稳就追问道。
“我也是刚听我爹和我哥哥他们谈话听到了,好像是她父亲文大人犯了什么事,如今已经入狱了,她一个妾室又不能随便出门,于是去求永兴候世子相救她父亲,正好被永兴候世子夫人听到了,永兴候世子夫人本就恼她,于是以乱家为由,赏了她一顿板子,没成想文阿修已经有了月余身孕,就这样打没了,据说以后都难能再孕了。”
是挺倒霉的,娘家出事就算了,如今她自己落得个这样的结果,后半辈子怕是没有指望了。
听了郑五娘的讲述,文玉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之前她觉得文家及文阿修可恨,只是如今,也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了。
范九娘听了愤愤道:“谁叫那家人心术不正来者,落得这样的下场活该。”
郑五娘继续讲道:“按理她父亲犯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工部的作监哪个不贪挪点银子,真要查的话,可能就没几个清白的,据我爹爹说,以往这种事哪怕查到,只要上面有人求情担保,最多交些罚金,关不了几天就能放出来。要是没人担保的话,少则四五个月,多则一两年恐怕都得在牢中度过了。而且现在年关将近,要不了几天,朝庭放假,百官休沐,文大人少不得要在牢里过这个年了。文阿修是心疼她父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求了永兴候世子帮着救她父亲,这本也是人之长情,奈何她进永兴候府实在不够光彩,不光世子夫人不喜,候夫人也烦她,只是一个妾室而已,娘家都算不得正经亲戚,如何肯让永兴候世子冒这个头,那不等于间接打世子夫人娘家的脸吗?我还听说文大人还有一个过房表妹在宫里做妃子,好似还挺得宠,跟文家走的也近,前段时间文家想送文阿修入恒王府,听说就是走的牛淑仪的门路,不过那个牛淑仪最近也犯了事,被皇后娘娘禁了足,皇上知道了也不曾替她求情,宫里年轻的妃子那么多,估计等以后解了禁,圣上早忘了这号人了。反正不管是文大人还是牛淑仪可都栽了个大跟头,要想再出头恐怕是难了。”说到此,还颇有深意地望向文玉。
迎上郑五娘这样的目光,文玉脑中灵光一闪,莫非这事还跟自己有关?范九娘也注意到了,望了望文玉,又望了望郑五娘,疑惑地开口道:“韩大学士不是文阿修的亲舅舅吗?他难道不能为文大人担保?”
“文阿修的娘去韩家求过韩大学士,韩大学士没见,然后才派人去告诉的文阿修。”郑五娘解释道,“韩家与文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姻亲,韩家都不管了,其他人更不会插手了。”
“虽说文家可恶,可韩家这样也有些绝情。”文玉叹道,以前一直常来常往的,总不至于一犯事,就疏远了,即使她不喜文家,也觉得韩家有些不尽人情。
“我爹说,是因为文家得罪的人让韩家忌惮,而文大人也不是什么性命忧关的大罪,所以也就不管了。”
至于文家得罪了谁郑五娘没说,文玉心中已有了猜测。
“管她得罪谁,跟咱们又没关系,还是别提那文家了,没得为了一个外人扫了咱们的兴。”谈谈文阿修倒霉的事,范九娘还是很乐意听的,涉及朝政方面,因为理不清其中的关系,她就不乐意听了。
郑五娘听了范九娘的话,眉毛挑了挑,望了文主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九娘一根筋直的让人牙痒痒!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又将话题从范八娘的亲事上,扯到郑五娘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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