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里的‘爽’不是舒服的意思,是差错的意思。
刘瑾一直在医院照顾马洪涛,虽然不用管他拉屎尿尿,却也百般呵护。本来只是小问题,并不影响自如的行动。
期间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来看过马洪涛,号称是马老师多年的朋友,不过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刘瑾,这些女人亲昵暖昧的谈吐不止是马洪涛的朋友那么简单,她们就像早晨的露水,当太阳出来的时候就会蒸发的无影无踪,刘瑾就是那个不合时宜的太阳。
人不是露水,也不会蒸发,妖艳的皮囊能产生让异性的荷尔蒙产生难以抵挡的诱惑。
马洪涛出院那天,刚好赶上吴科学回了西安。
出院的马洪涛手指还缠绕着白纱布,他烦躁的看着刘瑾说:"你先回去,不用跟着我。学校这么长时间没人管,你回去查查账,看看小高和羊皮他们怎么弄的,二娃这几天说报名的人挺多,上课的不多,你回去了解一下,我去朋友那里办点事。"
看着刘瑾走了,马洪涛打了车去了西大街的一个酒吧。他不是去喝酒的,他是去见人的,见女人。他曾经的老情人才开了个新酒吧,他去捧场。
坐在酒吧的吧台上,要了一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看着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在门口迎来送往,纸醉金迷的生活是那么的让人神往迷醉,却又这么的不真实……
不真实,就像出现了幻觉,脑袋忽然嗡声作响,没有疼痛,只有麻木传来,地面逐渐变低,直到脸重重的贴在了光鉴照人的地面上,旋转的霓虹彩灯在目所能及的头顶闪烁着。
一双布鞋出现在他眼前,马洪涛认得着双鞋的主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那张脸的轮廓,脸在轻蔑的微笑。布鞋高高的抬起来,又重重的落下,然后布鞋就飘然离开,背影还能看出有轻微的颠簸,布鞋的腿落下了终身残疾,那是马洪涛的因果……
一阵巨痛从小腿传来,马洪涛在疼痛中清醒,他没有大喊,他看清楚了一共有三个人,布鞋的主人是韩望,脑袋被什么袭击了现在还不知道。酒吧老板娘这时已经跑了过了,扶着他想把他扶起来,一边还喊着让人去报警,不过被马洪涛阻止了。他清楚,报警也不能把韩望怎么样,没人能证明他出手伤人,况且报警就是认输了。
刘瑾知道马洪涛出事已经是晚上了,赶到医院的时候马洪涛的腿已经打好了石膏,脑袋上有纱布缠着。大夫说头只是一点皮外伤,有点轻微脑震荡,问题不大,不过左腿是骨折了,因为韩望也是左腿。
大夫一度把旁边那个丰腴的老板娘当成了马洪涛的亲属,现在正主来了,其他的旁门左道只好告辞回避。
马洪涛挣扎着要回学校,他现在感觉只有回去才安全,夜路走多了就大意了,撞鬼是迟早的事。
回到武校的马洪涛安静了很多,他在思考怎么忽然间就中招了,他从不相信巧合这种事,烦躁不安与多疑的情绪,弥漫在夜里。
第二天,刘瑾又回大厂了,虽然她很担心马洪涛的猜忌,但是父亲家总不能不回,因为出了点小事。那个陌生的弟弟在子弟小学和同学打架,考试作弊,老刘被魏校长叫去很不给面子的训斥了。
刘瑾没想到的是她刚走,瘸子马洪涛就上了徒弟开的车从后面跟踪了她,一直尾随到大厂门口。
回到家整治了鼻涕眼泪横流的小弟弟,又给他一些小礼物逗他开心,父亲没有因为她的出嫁而改变家里的陈设,她的房间还在,用过的东西原样如初。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家里,思绪万千,回忆就像疯长的藤蔓缠绕纠缠,蔓延在脑回沟里。
刘瑾回到家,心就回到了少女时代,那时的快乐就像昨天一样触手可及,那时的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白,吴科学是那么的傻。他曾经说他是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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