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火焰舔舐着仓库老旧的房梁,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中闪现着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笑容诡异的怪物。
身体被殴打出来的的剧痛和火焰焚身的灼烧感混杂着,奇异的组合混淆了他的感官,明明是身临其境的梦境,他却习以为常的找了一个角落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甚至他还清楚的知道这是源于他最痛苦的那段记忆。
即使他这个当事人全部都忘记了,可是潜意识却还是每天闪现着这些片段来给予他深深的不安。
明明忘记了,为什么还要给他看?既然忘记了,那么就一定不重要吧,回忆里分明全是痛苦,可为什么人性的那一面却还在奢望呢?
杰森,你在等谁呢?又在期待着什么呢?
明明,你知道了ba……他不会来了啊。
ba……总是迟到。
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就好像ba……一样,没有必要了?
可是啊,就算忘记了他的面容,就算忘记了他的名字,就算忘记了他的一切,就算拼尽了所有却还是想要回到他的身边,可是想要拨开的那层迷雾却还是那么顽固的飘散在那里。
看呐,又是一个明明……
……
杰森睁开了眼睛,慢慢撑起了身体,感觉一股寒意沿着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缓缓侵蚀着他的心脏。
啊,又做噩梦了呢。
杰森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不出所料的发现梦里一切的事情都忘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恐惧些什么,在惧怕些什么。
可笑啊,明明是冰冷的刀剑之躯,可是化作人形之后却神奇的拥有了人类的感官,哪怕是恐惧而已。
他自嘲的笑了笑,取过榻榻米旁的多米诺面具带上,这给了他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因为做噩梦而冰凉的躯体都仿佛回暖了一些。
今天是他刚刚来到时之政府的第一周,作为一把刚刚被修复的刀来说,他实在是太虚弱了,即使是常理之中的虚弱,他还是不喜欢这个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的潜意识里虚弱不单单是因为难受的原因,还有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导致的,可是他却不敢去深想。
总觉得想起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据说他是粟田口刀派的,可是关于一切的过去他全部都遗忘在那仿佛永远都不会止熄的大火之中。
据说粟田口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有很多的兄弟,他好像是已知化形中那最小的一个。
也据说,粟田口家族的许多许多刀剑都覆灭于那一场大火之中……
据说……
再多的据说他也蛮无所谓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失去了所有过往的普通刀剑付丧神而已,奇迹般的他对于兄弟这个词没有一丝期待之情,诡异的还有一丝抵触,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曾经被他的兄弟伤害过吗?
可是据他了解到的资料来看,粟田口其实是一个有爱的大家庭。所以是他的记忆出问题了,还是一切都只是伪装的?杰森下意识的分析了起来。
在时之政府的短短时间来看,他已经足够了解这是一个怎么样庞大的组织了,也足以了解所谓的战斗方式了。可是他却迟迟没有见到据说他应该有的兄弟们,听治疗他的神官巫女来说,他还是太虚弱了,所以不让别人来看望他,怕给他造成什么未知的影响。
毕竟他现在是被重锻出来的,由于烧毁严重,他被迫从胁差变成了短刀,这也意味着他身高的缩水……
想到这个,杰森就有点不开心了,明明我也不是个矮子呀,不过想想今剑,他有点平衡了,毕竟他原来是大太刀来着呀w
不过今天他的兄弟们被允许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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