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纲吉好乖好乖,周身气场确定是熟悉的人以后就会把警惕降到最低,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幸运的言纲顺利的把纲吉带回了家。
“阿纲?”
走路有些摇晃的棕发少年进门,里包恩跳到了纲吉的怀里,顺便一脚踹开了傻笑的言纲。
里包恩被纲吉两只手举了起来,凑到雾蒙蒙的,没什么焦距的眼睛前。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里包恩总觉得自己的弟子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具现化的问号。
“看不清...”
少年有些委屈的嘀咕着,然后毫不犹豫的把里包恩扔了出去。
“哲也,这种东西没必要出现在我面前。”
列恩及时变成了软垫,拯救了自己差点摔出一个大包的主人,里包恩还没来的及发怒,就听到了纲吉带着不耐烦的声音。
哲也?
里包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也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纲吉的近乎冷酷的理性和绝对清醒,让里包恩一直不知道这个弟子隐瞒了什么,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为什么?”
里包恩刻意把握了声音的节奏,利用一些心理学知识,让它有了微弱的催眠效果。
纲吉的眼前全都是模糊一片,醉酒的他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了,里包恩的催眠第一次有了效果,这个熟悉的声音成功的与黑子哲也混淆了。
“怎么每次都问。”
纲吉依旧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话,而不是无声的做着口型,黑子哲也能看懂他想说什么,他们可以算是最默契的一对搭档。
在他们活着的时候。
“这些东西不是我们有资格拥有的啊,不管是毛茸茸的小狗还是柔软的抱枕。”
声音低低地,虽然不耐烦,却还是第无数次向哲也解释这个问题,就像之前哲也无数次将柔软的枕头塞到他手里一样。
但这次问他的并不是他的搭档,而是他亲爱的老师大人。
列恩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一只自动打开的录音笔,得到了他的主人的一个赞赏的目光。
纲吉的话信息量出乎意料的大,也许他需要反复分析。
“可是...”
里包恩刻意拉长了音调,然后意料之中的被纲吉打断了。
“没有可是!”
纲吉突然暴躁起来,虽然他的脸依旧毫无表情,他的声音也毫无波动,但里包恩就是从其中读出了莫名的烦躁与悲凉。
“哲也,清醒一点。”
少年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他的眼睛寻找着友人的身影,最后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一抹橙色的影子。
那不是哲也惯穿的颜色,但也许是他心血来潮?
在里包恩的催眠下,一些不合理的地方都被纲吉自动找到了理由。
言纲在里包恩警告的眼神飞过来之前就识趣的捂住了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当一尊雕像。
纲吉的声音很低,言纲只能听到模模糊糊的几个词,这让他百爪挠心,却无能为力。
“我想喝水。”
纲吉明显有什么话要说,里包恩也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然后他就看到纲吉的目光看向言纲,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们两个一向是相互照顾的,只是会有意识的避开监视者,而且黑子哲也照顾纲吉的时候比较多而已。
言纲默不作声的倒了水,贴心的递到纲吉手上。
“怎么又是温水。”
纲吉平调的声音中硬生生被听出来了委屈,让言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下次一定要冰水。”
棕发的少年皱着眉喝完了手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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