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吃人家嘴短,尤其是你,我可不想欠一个傻丫头什么……”
廖景城当即就拒绝了,脸色板着,摆明了你啥也别说,说了我也不答应。
咳咳!
“侯爷真是……是个聪明人啊!您这样英明神武,一定是常跟五松先生接触才做到的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温七终于有些生涩地把话题引到了五松先生的身上。
廖景城的眼底几不可见地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意,一闪即逝。
臭丫头,跟我耍心眼,你还是太笨了!
廖景城没言语。
温七气得都要跺脚骂街了,什么玩意啊,明明知道她是想要请五松先生教授自己的俩侄子的,这货就是不接话茬,那她要怎么继续说下去?
挠挠头,她索性一屁股坐下了,扒拉着手指头,边数着边跟张嬷嬷说:“侯爷再娶,而且娶的又是二夫人的妹子,这可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嬷嬷你就拿了这库房的钥匙去,把里头好用的,能用的东西都搬出来,对了,金银细软,名贵的瓷器家具,也都一并抬出来,送去新妇的院子里,虽然是个妾,但不要忘啦,这事儿办得是不是风光,关系到老夫人以及侯爷的脸面,咱们不能心疼钱,侯爷,您说是吧?”
她歪着小脑袋,一脸揶揄地看着廖景城。
我说个屁啊,我说……
敢情那库房里东西不是你从温家带来的,怎么糟践你不心疼呗?
为了纳一个妾,我堂堂的廖侯爷,连家底儿都要折腾光了,我这哪儿是纳妾,我这是尽孝祖宗呢!
“夫人能为本侯考虑到这些,真是不错了!”
廖景城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话。
“侯爷也不用夸我,这都是我作为一个继室夫人该做的,我虽然痴傻,但绝不是善妒的女子,这善妒的名声可是要不得的,所以甭管您纳马家的妹子,还是张家的小姐,只要侯爷高兴,我举双手双脚支持……”
“呵呵,举双手双脚?净说浑话,你又不是爬着走的……”
廖景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就差说你是个王八吗?还能四脚朝天的!
读懂他眼底的神情,温七闷哼,心说,你还是小心点吧,别一不小心地被人扣了绿帽子,真就成了那爬着走的……物件了。
“好了,五葵,我们走,去趟五松先生家,我也好久没跟先生聊天了,顺道告诉他,不用教耀光了,但学费我们廖家照付!”
廖景城说着,站起身来,就欲要跟五葵往外走。
“那个什么,侯爷,您……您既然还得给五松先生学费,不如……我家……”
温七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她也知道,廖景城把这五松先生的事儿显摆出来,目的就是引她上钩的!
为了温家下一代,她打算横下一条心去咬钩子了。
廖景城并没有站住,就像是这结果早在他意料之中一样,在拐出门口的一刹那,他说道,“你若是把我烦心不喜的事儿解决了,温家的那俩孩子就可以去五松先生那里读书!”
真的啊?太好啦!
温七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一脸喜色,冲着廖景城喊着,“侯爷,你太好了,我对你的佩服就跟黄河水一样滔滔不绝……”
某人在墙外听到这话,嘴角不可抑地扬起一抹笑来,臭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那么些俏皮话,听来还……挺顺耳的!
他挥挥衣袖,轻轻地走了。
院子里温七抓耳挠腮了,“碧羽,茯苓,你们说,侯爷有什么烦心不喜的事儿啊?”
碧羽跟茯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刷刷地摇头。
这年头,主子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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