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很好,盛夏的阳光洒满了房间。
你走到衣柜前,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你需要穿的衣服,毕竟,一共也就那么几件。
你对着镜子拉了拉领带,镜子中的青年人眉眼一如以往,但他眼中的神色让人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性/冷淡。
性/冷淡?或许是吧,你轻轻抽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程式化的笑容。
军队里的一天总是开始得格外早。
你向窗外望去,那些新进来的小子已经开始训练了。
你不用加入他们,因为今天是你的休息日。
但所谓的休息日,也只意味着你可以比平常晚起来一些。
你关上窗子,推开了连通办公室的门。
器物的摆放一如既往,只是…办公桌上放了什么?
你有些疑惑,于是稍稍走近了一些,沁人的冷香立马钻入了你的鼻尖,你懂了,那是伊卡布兰格花,安佐山脉的特产。
白色的花瓣柔顺地舒展着,碧绿的叶子垂挂下来,上面带着清晨的露水,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一样。
谁送你的?你有些疑惑,你想你的喜好应该不至于人尽皆知吧。
这时,你的通讯器响了,你看了看手腕,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没有多想,就接通了:“你好,这里是埃瑞卡·阿尔洛德。”
然而下一秒你就后悔自己接通这个电话了。
“子爵阁下。”那个声音真是出乎你的预料。
“兰斯洛特,”你的声音一顿,“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呃…就是随便打听了一下。”
“哦?我倒是不太清楚你是向谁'随便'打听了一下。”
“呃…哈哈哈…”兰斯洛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子爵阁下,花好看吗?”
“你送的?”你端起了那个玻璃瓶,花朵细细的根茎浸在水里,阳光透过瓶子,水被端起所产生的波澜显得分外好看。
“很好看,谢谢。”
“怎么样?”兰斯洛特的声音显得得意洋洋,“我让人把花的分子冻结了,除非外力破坏,它永远不会凋谢。”
“很贵吧。”
“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了尴尬的笑声。
“多少钱?”
“那个…就当是我给子爵阁下赔礼道歉了。”
“你有什么错误值得向我道歉?”
“我每天去打扰子爵…”
“你以后别再出现就是对我最好的赔礼。”
“呃…子爵阁下…”
你感到有些好笑,因为你甚至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哀求的味道。
“过来。”
“子爵阁下有什么吩咐?”【元气满满】
“把花拿走,”你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
“子爵阁下,我不是故意的。”你想你甚至能脑补出他对着通讯器一脸控诉指责的模样。
“你不来拿我就扔了。”你完全无视了他可怜兮兮的声音。
“那好吧阁下,不过我现在在重力室,过去起码要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足够了,”你觉得他是在拖延时间,“多一秒我就扔了。”
“…好吧。”你听到通讯器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在换训练服吧,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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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本应该在重力室的兰斯洛特却坐在宿舍的床上揪着手里的花瓣,神色哀怨宛如弃妇。
揪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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