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秀带着药回来后,墨小川将药捣碎与蜂蜜裹在一起,要涂在脸上才行。
孔秀拿着药碟子,手中拿着布团给赵未隐涂着药,看着赵未隐眼中泪花闪烁,皱眉问道“未隐你怎么了?”
赵未隐抹了抹眼泪道“子秀,太痛苦了,又痒又痛不敢去挠。”
孔秀皱眉道“涂上药就好了,你忍一忍。”
赵未隐仰着脸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孔秀将绿油油的药涂满了赵未隐的整张脸,动作很是轻柔,生怕将赵未隐弄疼了,两张放大版的绿脸在孔秀眼前,对眼睛真是好啊,眼前一片绿。
赵未隐转过头看着墨小川,没憋住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指着墨小川的脸说道“哈哈哈哈,绿猪头我还是第一次见!”
墨小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因为已经肿成了猪头,只能看见眼中幽怨的神情,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不是一样。”
两人看着对面那颗绿油油的头,皆是捧腹大笑,一旁的孔秀也笑着摇头,这两个人都变成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很快便入夜了,赵未隐和墨小川两人只能喝点粥,因为脸肿得嘴都张不开了,只好忍者痛回房睡觉。
孔秀坐在房中饮茶,看着房间的角落冷声道“你禀告父王,再给我一些时日,找到封印地我就回去。”
角落里的人身穿黑色斗篷,遮住了脸,恭敬的点了点头道“是,殿下,还请殿下考虑清楚,是衡鸢国重要还是那个赵未隐重要。”说完,便像一阵风般消失在了屋中。
孔秀紧紧的握着茶杯,紧蹙着眉头,这个人一直跟着他,是他父王派来的暗卫,说是保护他,实则是监视,如今圣上就快不行了,父王让他回宫,那些皇子皆是蠢蠢欲动,父王已经解决了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他必须回去给朝臣一个交代,好好的辅佐父王,才能得到朝臣的认可,可是,他不想离开未隐。
深叹一口气,口中喃喃道“如若能选择.....不,没有如若....”
夜已深了,唐家的人也都熄灯歇息了,唐笑躺在床上,头上冒着虚汗,脸色很是痛苦,像是做了噩梦,梦境里,她坐在轮椅上,周围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废物,又是听到那日唐家弟子说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让她痛苦不堪,那些亲近的人皆是一脸的不屑与厌弃,说当年就不应该救活她,让她随着她娘而去,是她害死她娘,她就是个唐家的灾星,废物,这些话,一句一句的在她头脑中重复,让她几乎崩溃。
过了半刻钟,她从梦中惊醒了,眼中还带有一丝恐惧之色,可瞬间就恢复了冰冷,她手中黑雾汇聚,身体腾空而起,轻巧的落在了轮椅上,随后驱着轮椅离开了屋。
清冷的月夜下,她来到一名唐家弟子的门前,打开了门,驱着轮椅来到那名弟子的床前,一双眸子冰冷无比,手中过黑雾腾起,那团黑雾裹着唐家弟子的脖子。
那名弟子从梦中惊醒,看着面前的人居然是唐笑,一脸惊恐与不可思议,想要惊呼,可却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便没了生机,唐笑将这名弟子仍在地上,驱着轮椅离开了,在门口看了一眼屋内,口中说出一句冰冷的话“你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了代价。”
随后,唐笑又是去了好几个地方,她的双手已经是十数条人命了,她似乎并不在意,也并不害怕会有人怀疑她,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将这些让她不爽的人杀了,她的心似乎已经变得病态。
唐笑驱着轮椅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房间,像是无事发生的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这一夜,过得是无比的平静,平静得可怕,清晨天还没亮,唐正就收到了唐家数名弟子死去的消息。
亲自前去查探,这些人都是一个死状,被人活活掐死的,眼中皆是惊惧之色,可谁会如此歹毒,夜入唐家,杀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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