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这个本丸,不欢迎任何审神者。明白了吗?”
鹤丸坏心眼的说出这句话,他好奇的看着纱季,期待着从她的嘴里说出什么话来。但纱季并没有像鹤丸期待的那样倔强的看着他,说出话来反驳。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纱季的眼中流出。
鹤丸一瞬间像是被惊到了一般睁大了眼睛,但还是快速冷静了下来。他皱了皱眉,不耐的说道:“知道的话就快走吧。”
纱季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呜咽声,她一边猛力的摇头,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然后突然抓住鹤丸的衣袖,抬起头,用泛红的眼睛牢牢地盯着鹤丸。
“我已经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纱季因为哭泣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清晰的传入鹤丸的耳中,一瞬间,鹤丸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动摇。但当他看到纱季楚楚可怜的眼神中,藏匿着的一丝狡黠的神情,心里顿时了然。他眼神黯了黯,扯出一抹轻蔑的笑,沉默不语的看着纱季。
看着纹丝不动的鹤丸,纱季内心十分不平静,自己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这点眼泪怎么可以毫无效果?面前一位虚弱无助的少女在这,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纱季和鹤丸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彼此沉默着,两个人都在等,是谁会先在沉默中败北。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冷冽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两个人只好停下较量,看向突然出现的第三个人。
“哟,药研,怎么不看着乱,自己出来了?”鹤丸熟稔的对着来人打着招呼。
药研冷冷的看着纱季,话却是对着鹤丸说的。
“乱刚刚吃完药,又趁着我不在跑出来了,我来找他。”
纱季心里一揪,在她的印象里,乱是一个活泼好动的男孩子,从来没有生过什么病。她看了看面色不善的药研,心想,能让药研如此担心,乱该病的多重啊。
出于四年审神者的习惯,纱季立马问道:“乱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吗?严不严重?”
药研听到这句话,看纱季的眼神愈发的冷,他冷笑一声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对啊,你就是那个新的审神者?”
说着,纱季便看到药研的手向腰间的短刀伸去。
“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人... ...”
鹤丸心里暗叫糟糕,向前走了一步,刚巧挡住了背后的纱季。
“呀,药研,你看这本丸隔音也不是很好,万一弄的声音太响,让乱听到了逃走了就不好了。”
药研探究的眼神看着鹤丸,犹豫着待在原地。
“找到乱,不是更重要的事吗?”
听到鹤丸明显是保护审神者的话语,药研不悦的皱了皱眉,却也觉得找到乱更重要,便放下了手,冷冷的说道:“不要让我再看到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着药研离开的背影,鹤丸突然笑了笑,看着纱季道:“看到了吗?你要是留下来,就只会被这样对待。”
此时纱季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冷淡的神情,她明白了,对于这些暗堕了的刀剑,哀求和示弱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再哭下去也是浪费演技。
她微微抬头,看着面前一脸嘲讽的鹤丸,道:“本丸是要审神者的灵力才能维持下去的吧?”
鹤丸脸上的笑一僵,似乎已经可以预感到纱季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没有审神者的这个本丸,能撑到现在真的很了不起啊。”
与鹤丸如出一辙的讽刺笑容出现在纱季脸上。她捕捉到鹤丸那一瞬间的僵硬,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还是说,暗堕的本丸就不需要审神者?”纱季睁大眼睛,故作天真的笑着:“那可是个大发现,你说,我告诉组织,他们会不会取消我的惩罚呢?”说完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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