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陈旧的道场内,一个尚显年幼的小孩举着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木刀,努力的格挡着面前成年的男子不断朝他发起的攻击,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小孩的力量终究是敌不过大人的,几轮下来,小孩在挡住一轮攻击时,手一吃力,木刀被打飞到一旁。
小孩愣愣的看着飞出去的木刀,脑子里一片空白。
面前的成年人愤怒的瞪着小孩,本应停下的攻击毫不留情的继续朝小孩的身上呼去。
小孩习惯性的护住自己的头,边忍耐着浑身的疼痛,边听着男子对他愤怒的嘶吼。
“教了多少遍,你怎么还是学不会!刀一旦握在自己手上,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掉落!要是在战场上,你现在就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嘶吼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抽打小孩的力道也慢慢减弱。
男子看着被自己打的遍体鳞伤的小孩,不屑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果然,女孩就是女孩,永远都没法和男孩一样吗?”
小孩看着喃喃自语着走出道场的男子,低头看了看满是淤青的双手,下定决心般握紧了拳头,挣扎着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把被打出去的木刀弯腰捡起,摆好姿势,继续枯燥的训练。
总有一天,我会站到比你预想的还要高的地方,然后到了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能笑着夸奖我一句?
当鹤丸以最快速度赶回来时,看到的是悠闲喝茶的纱季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乱。
他用不解的,甚至算是惊奇的眼神看着纱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纱季轻轻抿了口茶,面带微笑道:“别那么紧张嘛,乱他只是看到我后太激动,不小心脚一滑,把自己摔晕了而已。”
鹤丸放下打扫工具,走到乱旁边,掀起乱遮在脖子上的头发,清晰的看到一条红印留在上面。他看向纱季,挑了挑眉,无奈道:“我都不知道,现在的审神者,都自带武力值的吗?那我们这些刀剑是不是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
纱季走到打扫工具处,从里面拿起扫把和簸箕,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呢,鹤丸先生,人类可是很脆弱的啊,怎么比得上你们呢?我们还是需要你们的庇护的啊。尤其是我这种弱女子。”
鹤丸看着面前自称“弱女子”的人,走进屋子里,毫不费劲的抬起了沉重的书桌,沉默了。
他是不是关心错了对象?怎么看,需要保护的都是他们本丸中的这些刀剑啊。
“乱!”
药研慌张的声音响起,鹤丸立马回神,警戒的看着跑过来的药研。
而药研,在看到昏倒在地上的乱的那一刻,便愤怒了。他牢牢的握紧身侧的短刀,瞪着若无其事打扫卫生的纱季,道:“是你把乱弄晕的?”
纱季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是他自己跌倒的... ...”
“你别在这跟我开玩笑!”药研不耐烦的打断纱季的话,“你们审神者把我们伤的还不够多 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们平静的生活!”
“平静?你们这样算什么平静?”
“没有你们,我们就不用看着弟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不用看着其他刀剑们每天在为接下 来发生什么而担心,这不是平静是什么?”
“是吗?你这难道不是把自己无力保护弟弟的愤怒强加到其他人身上吗?”纱季收起脸上的笑容,紧紧的盯着药研的眼睛,“你这不过是逃避,而逃避最不能解决问题,不勇敢的迈出向前的一步的话,你们还是会停留在原主人给你们带来的阴影中,继续痛苦下去。这样,你们冒险杀了原主人还有什么意义?”
“闭嘴!你个外来人懂什么?!”
说着,药研便抽刀挥来。鹤丸看准动作,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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