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完全的独立自主,乾纲独断,是原来的薛宝钗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这也是最近受了司徒云的影响,使得她对自己更加有信心了,可是却没想到,刚刚准备掳袖子大干一番的时候,就遇上了如此棘手的事情。这几天她为此是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囫囵觉都没有睡一个,此刻见到司徒云,不知怎的,心中之前的恐慌之情却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当天,司徒云跟薛宝钗二人密谈了很久,之后薛宝钗一改之前温和的风格,反倒是凌厉出手,花样百出,打的暗中出手之人措手不及。虽然她手腕还略显稚嫩,但是却不拘泥于一定的既有套路,在司徒云以及李士福的提点及帮助下,虽然困难,但还是勉励支撑了下来,更是让薛家的铺子全部都挺住了,一家都没有倒闭。
眼见着商业手段排不上用场了,隐藏在幕后之人再也坐不住了,终于动用了其他手段。这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金陵知府就派了衙役上门,张口就要锁拿薛蟠归案,公开上堂受审。
面对强势的知府衙门的衙役,家丁们都吓得是退避三舍,令衙役们直接横冲直撞的进了内堂,薛宝钗再是八面玲珑,对上暴力执法的衙役们也是毫无办法,而之前她千方百计瞒着薛蟠及王夫人的事情也因此全部暴露了。
“薛蟠,你的事发了!老老实实跟咱们到知府衙门的大堂上走一遭吧!”衙役们蛮横的冲到了薛蟠的房间之内,把正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薛蟠从床上硬生生拽了下来,接着拿出锁链跟夹板,二话不说,直接给薛蟠扣在了脖子上,绑得结结实实的,拉着他就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吗?你们不认识你薛蟠大爷是谁了吗?一个小小的衙役居然敢如此对待你薛大爷!”薛蟠最近被父亲强势的关在家中,正郁闷烦躁的了得,却不料祸从天降,被这么一伙子人突然闹醒,还扣上夹板往外拖,一时间是火帽三丈,气恼的怒喝道。
“你们到底是哪个衙门的,居然敢擅闯我们薛府,一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赶紧把我儿给放开!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王夫人刚收到消息,从门口进来,就看到儿子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被扣上夹板跟锁链的凄惨的模样,赶紧上前阻拦。
“原来是薛夫人啊!对不住了您了!咱们是知府衙门的衙役,奉了知府大人的命令,锁拿到薛蟠到案,具体的情况,您自己到衙门询问吧,咱们现在公务在身,时间紧迫,大人还等着被告薛蟠到了好升堂问案呢,实在是没空给您解惑了!”衙役头领对着王夫人,话虽然客气,但是行动却非常干脆利落,没有一点儿转圜余地。
“那你总要告诉我,到底是谁把我们家蟠儿告了吧?又因为什么事情状告于他?”王夫人拉住薛蟠的手,不让他们带走,一旁的家丁此刻都像是受了惊吓的鹌鹑似的,蔫不悄悄的躲在一旁,不敢上前。
“这个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薛少爷带人到城外打猎,把农人刚种下的几亩地的秧苗全部都踩坏了,如果不重新购买秧苗补种,那么今年一年也就颗粒无收了。还有他之前对卖豆腐家的小媳妇言语调戏,逼得人家上吊自杀,虽然人救回来了,但是人家把他告到咱们知府衙门了,大人也不能不管。
反正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那些个苦主联名写了状子,此刻都在大堂上候审呢!”那衙役头目见其他人都距离比较远,估计靠近了王夫人,低声道:“实不瞒夫人,这案子我们知府大老爷也不想受理,但是没办法,实在是来告的人太多了,影响恶劣,我家大人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那要怎么办?我儿……”王夫人被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这事也不难办,这些个穷鬼应该就是想额点儿钱财,你们薛府那是咱们金陵有名的望族大户,富商之家,从指头缝里随便漏出一点儿,私下里给这些穷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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