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蓉在胡嬷嬷她们的劝说下慢慢平复了心情,回想了一下自己跟秦翊的争吵,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小题大作了。
虽然丁嬷嬷真的是为了她好,但是在主子的问题上她确实是过了。要不要人侍候,这是主子的事,主子都没有发话,你一个下人却在那指手划脚,实在是失了本分,确实应该给个教训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啊翊也没有做绝,只是让打了十军棍,胡嬷嬷她们岂会真的让人把这棍子给打实了。把人发落到庄子上,只要丁嬷嬷本份,在庄子上她能生活得好的。
而林婉蓉也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反应过度了,平时自己可不会为这样竭斯底里的,怎么这次会突然控制不住自己。问了胡嬷嬷她们,胡嬷嬷她们也说不知道,最后还是方嬷嬷说有些孕妇在孕期是会有各种奇怪的情绪的。听了方嬷嬷的话后,大家方才安心了一些,只是还是觉得不太放心,还是让人去请了太医院何御医过府为林婉蓉诊脉。
众人当然是不敢把林婉蓉和秦翊吵架的事告诉何御医,只说王妃这阵子人特别易怒,问是否会对孩子有妨碍。
何御医听了后,又为林婉蓉认真地号了脉,言道并无妨碍,至于人容易发怒,只是孕期的一个表现,只要放宽心,保持好心情,情况便会减轻,等把孩子生下来人便会没事了。
听了何御医的解说,众人方放下心来。
秦肃帝听到镇南王府特意请了何御医给林婉蓉看诊,让人把何御医召了去过问,待知林婉蓉为何让何御医看诊后,便让他退了下去,只要林婉蓉怀的胎没事,他便不会过多关注。
小顺子偷偷抬头看了专心批阅奏折的秦肃帝一眼,决定暂时还是不把镇南王与王妃吵架的事告诉他,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到时这事可能就不好收拾了。
林婉蓉听到脚步声,立刻抬头看着房门,待看清是冬雪,心里一阵失落。
“王妃,阿九送来消息,说王爷现在在淮南王府。”至于秦翊在淮南王府一直喝闷酒的事,事先有嬷嬷们的耳提面命,冬雪没有说,因为嬷嬷们说了,这事说出来王妃只会更内疚,继而可能会影响肚子里的小主子。
“嗯,知道了,下去吧。”虽然很想尽快跟秦翊道歉,但是想到秦翊可能与淮南王有公事商议,所以她也没说让人把秦翊找回来,想着等他晚上回府再道歉也行。
谁知这一觉醒来,身边并没有有人躺过痕迹,问了秋霜,知道秦翊昨夜并没有回府,而是宿在了淮南王府,现下已经到了京郊军营。
林婉蓉幽幽叹了口气,摆手让秋霜退了下去。
看来,他这次真是气狠了。
用过早膳,巩嬷嬷来报,晋阳伯夫人携大姑娘在门外求见。
“说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别说她根本不认识晋阳伯府的人,就算认识,她现在也没心情接见任何人。
巩嬷嬷迟疑了一下,又道:“王妃,这晋阳伯夫人说是要上门拜谢王爷的救命之恩的,还说要送还一件王爷的物什。”她也知道王妃此时心烦,只是对方说手上有王爷的物品,她怕一个处理不当,会被有心人拿来做伐子。
巩嬷嬷话里的意思林婉蓉自是听懂了,当下只得收拾心情让人把晋阳伯夫人母女接进来送到会客厅去。
晋阳伯夫人母女俩跟着接引嬷嬷从偏门进了镇南王府,上了青油小车,坐了约一刻钟,方来到二门处。
巩嬷嬷已经候在那里,待晋阳伯夫人母女俩下了青油小车,巩嬷嬷便上前福了一礼,道:“晋阳伯夫人安,大姑娘安,老奴姓巩,忝为镇南王府内院总管。”
宰相门前七品官,看巩嬷嬷通身的气派,比之大家族里的当家夫人也不逞多让,明眼一看就知道是府里得用的人,是以晋阳伯夫人母女俩只敢受了巩嬷嬷半礼,得知巩嬷嬷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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