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千味楼,马车并没有停在千味楼的正门前,而是绕到千味楼的后面,从后门直接把马车赶进了千味楼的后院。
夏至给林婉蓉披上狐皮披风又给她带上一顶纱帽,把一个鎏金暖手球递给林婉蓉拿着,确定收拾妥当了方才出了马车为她打起车帘。
林婉蓉弯腰走出马车,搭着候在外面的冬雪的手踩着马凳下了马车。
千味楼的大掌柜早就候了外头,看到林婉蓉下了马车,上前行礼,态度恭敬,“属下千味楼掌柜董千见过夫人。”
“大掌柜免礼。”林婉蓉不清楚千味楼的大掌柜是什么身份,但是从秦翊隐约的话语中推断,大掌柜应是秦肃帝的人。
“夫人,三楼的包厢已经备好。”
“嗯,劳烦大掌柜了。”
“不敢,能为王妃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林婉蓉在大掌柜的陪同下从一条隐秘的楼梯上了三楼的包厢,确认了一番包厢里的物什都备好后,大掌柜方告退离开。
包厢四角都放上了烧着银霜碳的碳盆,整个包厢都很暖和,夏至和冬雪侍候着帮林婉蓉把纱帽和狐皮披风解下。
包厢里布置清雅,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墙边的高机上放了几盆花草,两边各有两个大窗,只要推开窗门,千味楼两边的两条京中重要街道——玄武大街和状元街的动静尽收眼底。
因为刚在宴席上吃了些东西,肚子并不饿,林婉蓉只让煮了一壶白开水,并两碟子点心,另让让人准备了桌丰盛的饭菜给阿三他们在包厢的外间用。
林婉蓉抿了口温热的白开水,把窗户推开了一些,冰冷的北风顿时从窗户灌了进屋,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尽管天气这么冷,但下面的街道还是挺热闹的,只是没有平时人来人往那么喧哗。
林婉蓉游目四望,无意中看到对街的一个小酒馆里有个有些眼熟的男子在喝着闷酒。林婉蓉眯着眼看那男子,使劲回想自己到底是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啊,是他。”终于,林婉蓉想起了那人是自己还是张承康的时候收的侍妾王氏的弟弟。
“王妃,怎么了?”夏至一进里间便听见林婉蓉恍然大悟的话。
“没事,你把阿三叫进来。”林婉蓉没跟夏至解释。
不用夏至出去叫,阿三便已到了包厢门口问林婉蓉可有什么吩咐。
林婉蓉指了王氏的弟弟给阿三看,让他打听打听王氏的弟弟家中的情况。
阿三点头领命,说会尽快让人打探清楚情况向她回禀。
在千味楼盘桓了约一个时辰,林婉蓉方才打道回府。
回了王府,林婉蓉回屋梳洗了一番,把身子烘暖了,方才到西暖阁看朗哥儿。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睡得正香甜的儿子,方才回了正屋,召来奶娘细问了她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朗哥儿的作息,又叮嘱了一番奶娘要小心看护朗哥儿,便起身出了西屋。
林婉蓉想到秦翊离开都有半个月了,该给秦翊写封家书给自己娘儿俩刷刷存在感,寻思了好一会儿,把最近发生的事和朗哥儿的趣事洋洋洒洒写了差不多十页,方才收了笔。让夏至给她揉了好一会儿酸软的手和僵硬的脖子,方才把阿九叫了来。
阿九掂了掂手里的家书,脸色有些古怪。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厚的家书,王爷只不过才离开小半个月而已。
阿九的脸色让林婉蓉略有些不自在。不就是家书厚了一点吗?至于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吗?真没见识!
不但阿九看到那么厚的一封家书脸色古怪,随着秦翊一起到广州府的一众官员看到信使呈上的镇南王府的家书也是脸色古怪。心里都在想,这位镇南王妃真能写,镇南王不过才离开不足一月,家书便能写这么多。
因为秦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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