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相比较恋爱而言,提升实力是重中之重。
在追寻佐助的这些日子里,春野樱的成为了一个笑话,以至于每每被当作反面教材指指点点:“瞧,一个愚蠢的女孩。”
愚蠢的女孩。
师父纲手表示不以为然,她不是很在意这些,有些事是真的不好说,如果儿女情长都是可废弃的垃/圾,那么守护与被守护的信仰又是什么。
春野樱将精力更加集中在医疗忍术和拳头上,没有显赫家世的她,对自己的天赋与天生怪力感激不尽。她咬着牙卯足劲提升实力,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在外历练的鸣人回来了。黄昏下少年的棱角分明,高高站立在电杆上,眉宇间都是潇洒。
春野樱做不到这么潇洒,但是她看着鸣人,定下了第一个计划。
总不可以比鸣人差太远吧。
至于是不是差太远,那都是后话了。
……
第七班散了,佐助叛逃,鸣人历练,只剩下卡卡西老师和春野樱两个人,他们有时在路上见面会笑着寒暄几句,但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如果想要接任务,就只好跟着其他小组一起——井野他们欣然接纳了她,却被春野樱笑着回绝。
显得她真的有多孤单似的。
这可是她从小长大的木叶村啊。
可是就算这样,孤独感还是会时不时蔓延,延续到心里的每一处角落,就像蚂蚁搬家一般酥麻,最后将獠牙刺入中心的位置,将毒液注/射/进去。
“占领了。”
春野樱更喜欢泡在实验室了。
有时她会研究出古怪的药丸,对力量进行加持,她喜欢看偶尔历练回来的鸣人吃下药丸后呲牙咧嘴又不敢多说的模样,这让她感觉到一丝熟悉。
在一种情绪扩大时,其他的情绪就会暂且退避,就算鸣人不表现出来,春野樱还是可以看出他心里压抑着事——佐助的离开,对鸣人也是一种打击,当初的春野樱却像孩子般残忍地和鸣人做出这样的约定。
鸣人说,就算他死了,也要把佐助好好地带回来。
佐助的形象逐渐淡化,春野樱眼前的鸣人还是这样清晰,她看着鸣人露出一个微笑,佐助已经离开,怎么能让鸣人也有危险?如果一定要有危险的话,那也该是她。
可每当她提出约定作废时,鸣人眼底坚决地都一口回绝,他似乎以为这是春野樱变相的催促和提醒,因此毫无怨言地更加刻苦。
鸣人从来不懂她,这也是为什么,从一开始他们就没可能。
……
相比较春野樱的明显小家碧玉式的感伤与孤独,晓之青龙迪达拉的生活似乎要简单一点。
他亲手结束自己不怎么开心和自由的童年,在被宇智波鼬打败后终于下定决心叛逃,带着满心的愤懑和斗志成为了晓组织的一员。
只要有能力,他便是受欢迎的,最重要的是,尽管残忍,他也是足够单纯和可控的。
从天而降的攻击更适合伏击一个村子。迪达拉和蝎搭档,玩乐般杀人,杀人,再杀人。于他而言是玩乐,于旁人,他杀的每一个人都别有用心。
他是s级叛忍,让人胆寒的存在,他很年轻,他知道他的成就远不止如此。但是现在,他必须先破除他成长道路上的第一个魔障,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的幻术是如此精妙又印象深刻,以至于迪达拉不得不将一只眼睛异化成机械,旨在破除一切写轮眼造成的幻术。
而现在,他要好好执行任务,并顺路对世间存在唯二的写轮眼发起挑战。
蝎与他一起。
……
晓组织的同伴与木叶村同伴的含义天差地别,总而言之,也只是被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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