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驾到!”
门外的不远处,传来一道尖细刻意的嗓音。
沈亦辞才刚察觉到嘴唇传来的柔软触感,心不可抑制地猛烈跳动了一下,那片柔软又惊觉般瞬间撤退,只留下心中一片怅然谓叹。
只因为那道该死的声音。
*
殿门被推开了。
映入太后眼帘的,是一片岁月静好。
年轻俊秀的皇帝身着龙袍,正在认真细致地翻阅着奏折,身旁的少女正在为他锤着肩,面容温柔甜美,却是冷着一张小脸,眼中透露出百般不情愿。
“母后,你来了。”
沈亦辞放下手中的奏折,朝着太后的方向开口。
“哀家闲来无事,便来看看皇上。”太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听说昨夜眠妃未曾回宫,哀家原以为是捕风捉影,如今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母后,儿臣贵为一国之君,宵衣旰食日理万机,不过让眠妃于朕跟前侍候,这又有何不可?”沈亦辞的面色一沉,凤眸染上了薄怒,“母后难道是听信了那风言风语,特意跑来质问儿臣的么?”
连续两个反问句,太后也有些被吓到了。
“皇上当心身子,切莫动怒,哀家并无此意。”她的面容上带了淡淡的愁绪。
沈亦辞语气冰冷,“那母后是何意?”
夏眠偷瞄了一眼沈亦辞,强行按耐住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皇上纵然是再喜爱眠妃,也不能因她亏待了宫里头其他妃子,需得雨露均沾啊……”太后话语一顿,又说道,“眠妃身子骨娇弱,皇上也得多加疼惜才是。”
“母后放心,朕会好好疼惜眠妃的。”沈亦辞垂了垂眸,“若母后没有别的可说,那么早些回承德殿歇着罢。”
“皇儿,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太后的身子有些微微发颤,想必是被沈亦辞气得不轻。
“有区别吗?”沈亦辞面色越发清冷,“母后,多说无益。”
太后瞥了立于一旁的夏眠一眼,“真叫哀家失望。”
“母后,你失仪了。”沈亦辞淡淡提醒了她一句。
“眠妃,好生照顾皇上,尽好你的本分。”
太后来的快去的也快,留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过了片刻,殿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夏眠和沈亦辞大眼瞪小眼。
“皇上,你这是把臣妾,推上风口浪尖啊?”
沈亦辞见到她站着居高临下的气势,心中一动,直接把她扯得跌进了自己怀里,等她挣扎着起来时,发现自己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嘛呢?”
夏眠没好气地开口,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双手禁锢住不能动。
沈亦辞挑眉:“把你栓裤腰带上。”
“行啊,那你有本事上朝也带着我,蹲茅厕也带着我。”夏眠转头冷眼瞥着他。
“你真要跟着?”
“不然还假的?”
“成,那走。”沈亦辞把她放下来,站起身子拉上了她的小手,就是要往外面走去。
夏眠被拉着走了一步,“干嘛去?”
沈亦辞漫不经心,“蹲茅厕啊。”
“行了吧你,我怕辣眼睛。”
“至于这么损吗?”
夏眠认真道:“至于。”
沈亦辞悻悻放开了她的手,“朕这皇帝当得憋屈,还得被自己的妃子怼。”
“你可以不憋屈的,皇上。”
“那可不行,哥还是憋屈着吧。”
夏眠噗嗤一笑,“你还委屈上了。”
“那不然呢,之前拼死拼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酝酿好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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