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子白了他一眼:“听不懂。”转身走了。
袁渊抿了抿唇,微笑,“孩子他姨,等我。”
小牙子:“哦”
阮楠听着门外斗嘴的两个人,扬起了微笑。她还拥有许多啊。
世人谁能想到,这南国妃子没生,皇帝倒先怀上了。
她摸着肚子,心道:“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女孩怎么办?她一直被当男的养,她不会教女孩啊。
阮楠转念一想:也还好,她爹应该懂。
一想孩子他爹阮楠难过了。
孩子他爹英年早逝了。
“哎”阮楠叹了口气。他们母子两太惨了。
*
“阿秋”远在北国的隋安打了个喷嚏。
他此时在北国北湖边上守株待兔。他摸了摸胸口,忽然觉得心里涨涨,酸酸的。一定是那个人在想他了吧。
卫一毫无感情的关心道:“主上,天冷,多衣服。”
隋安看了眼一个人占了一个暖炉的卫一,“你给我留点位置大概我就会信你这句话了。”
“哦,此言有理。”卫一象征性的稍微挪动了一小步。
隋安挤过去,琢磨了一下,说:“是时候该给袁渊写封信了。”两个月,足够耗掉所有不信他会死的人的疑虑了。
卫一:“好。”
隋安道:“多写几个字。”
卫一:“行。”
隋安看了看惜字如金的卫一决定还是自己写吧。
隋安消失以后,北国就乱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乱了,历时两个月,好不容易两方平衡的局面安定下来了。隋安处理了九皇子隋咎以后,就彻底是以太子为首,方白墨为身后大将的一派了。只要除了九皇子的余孽,隋安的旧部,北国就彻底是太子的了。
隋安就是要这个局面。只要这个局面再持续一段时间便能翻盘了。至于为什么只有他心里知道。
铮铮琴声从一艘大的游船上传出。隋安和卫一相视一眼。起身出去。
隋安带上银质面具。
一个青衣男子从游船跃下,平稳的落在隋安的船上。“公子,请独自一人随我来。”
“不行。”卫一上前一步。隋安把他拦住“那就一人吧,侍者请带路。”
隋安随着那人上了那艘船。
入目满眼都是绿,彰显主人古怪的品味,隋安打量了房间的装饰,心道;怪不得隋咎会说此人奇奇怪怪不按常理出牌了。
走到一半,他身边的侍从道:“公子一直往里走即可。”
“好”隋安点头。
那侍者离开。
隋安一个人往里走。
越往里走,绿得越刺眼。满目都是绿,地上铺的毯子也是绿的,那样式原本应该是红色的绸缎,也换成了绿的。
一片绿的中间躺着一个棺木,雕凤画龙,黑檀木,上面别着绿色的花球。
隋安环视了一周这房间。
这品味,怕是无人能再超越。
他在房里走了一圈,才开始研究这棺木。
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分外眼熟。隋安摸着下巴,越看越觉得奇怪,越看越觉得熟悉。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心道:哎呀,这不是他的棺材吗?
怎么从南国皇陵跑到北湖上了?今年的大水能发成这样?
还没想明白。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脚步声极细。
隋安转身,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站立在他的身后。
两个带面具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画面颇有些意思。
隋安挑唇而笑:“黑莲帮主?”
那人点点头,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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