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了东方雨蝶，已经是七年有余，邓川大好的青春再也没容下别的女孩。自己觉得生命逐渐流逝，可是东方雨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一早，她就被院长欧阳雪安排去帮忙干别得事情，没有见到东方雨蝶的邓川工作好像少了动力。就在此刻，一个似乎也是从来不会老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门口。

    场景是那么的熟悉，那年轻的男子向邓川招了招手，如同几年前一样，不说话，示意自己过去。邓川有些怀疑这一幕以前是否真的发生过。

    来到门口，年轻的男子微笑着看着邓川，看得他心里发麻。邓川鼓足勇气问道:“顾先生，请问，您是否是欧阳院长的丈夫？”

    “很机灵嘛，我和雪的确是夫妻。今天找你却是有个问题要问你。”

    “顾先生有什么问题需要问道我这个兵的？但说无妨。”

    “请问邓川，怎样才能完整？”顾兴华一本正经的问道。

    邓川脸上一僵，有些不解的问道：“顾先生何出此问？”

    “你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吗？”顾兴华说道。

    “人活着就是为了找这个答案，这问题和我们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有区别吗？”邓川反问道。

    “没错，你的问题是人类活着寻找的共同问题。但是，这和怎样才能完整还是有区别，你对我的问题有答案吗？”顾兴华说道。

    “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也会问这个问题？”邓川不解道。

    “每个人都有困惑，你就当我做调查问卷吧。听你意思，还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

    邓川犹豫一会说道：“每次我向雨蝶透露心声，她便问我这个问题，可是我的回答总是让她失望。”

    “你的回答是什么”顾兴华回答道。

    “有很多。诸如，世间本没有完整，你若觉得缺失，我可以为你补全。”邓川说说道。

    “很朴实，很能表达爱意。”顾兴华微笑点评。“还有呢？”

    “因为有你和你的存在，我才是我。你、我、他构成完整。”邓川继续说道。

    “弗洛伊德的观点，很好，只是怕不会让人满意。”顾兴华继续点评道。

    “心里所想能够实现便是完整。”邓川如数家珍的说出自己诸多的答案。

    “也是一个回答，而且不错。”

    “努力的过完自己的一生，病榻上不因人生不作为而悔恨便是完整。”

    “奥斯特洛夫斯基，也是一个答案。”

    “顾先生既然知道我答案的出处，可对此问有自己的答案？”

    “答案很多，孔子、老子、猛子、荀子都有答案，修身齐家家平天下是答案，中庸无为是答案，人本恶需法制是答案，道可道非常道也是答案，王权是答案，一花一世界是答案，平等主义也是答案。只是我们不知自己需要的答案，你也没有找到雨蝶需要的答案。我这里有几个答案，你可以参考，如果能俘获芳心，别忘了请我喝一杯喜酒。”顾兴华递给邓川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字。邓川接过看了，心中一喜，如有所悟。

    见顾兴华转身要走，邓川叫住问道：“莫非邓先生夫妻今天专门为我和雨蝶而来？”

    “人皆有疑惑，你就当我今天醉了酒，突然想找人解惑或沟通这个问题吧。”顾兴华摇摇手，消失在邓川视线中。

    是夜，邓川再次约了东方雨蝶，三山湖边看圆月。

    东方欣然应邀，二人脱了鞋，脚泡在水里摆动，掀起一朵朵浪花。

    “东方，我的情意已经说了多年，而且基地的员工都是夫妻配对，你怎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邓川温柔的问道。

    “怎样才能完整？”女子问道，没有感情，一副冷冰冰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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