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越来越冷了。”
“可不是嘛,今年比往年都冷得早。”
“你说,皇上真的会迎娶皇后吗?”
“为什么不迎娶啊,难不成皇上真的打算孤独终老吗?再说这对皇上只有好处。”
“可是,外面不是说,说皇上,皇上他……”
“闭嘴,背后随意谈论皇上,还想活命吗?”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了。”那两个宫女马上就惶恐地跪了下来。
“不敢就给我闭嘴。”
“是,李公公。”李德丰见那两个宫女真知道错了,才让那两个宫女起来。
有人被教训了,后面就没有人再敢说话了。
一排宫人就无声地尾随着李公公进了慈宁宫的寝殿,寝殿中,贵妃榻上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赫太后。
赫太后掀起眼皮看了看,才从塌上起来,让人替她更衣,李德丰贴身将赫太后的华衣一件一件地褪下,递给在一旁的宫女。
“怎的,最近来的越老越早了。”
“回太后,这天气越来越冷了,自然要早早地来让您老人家好好休息。”
“这么说,好像是这样,哀家真是老糊涂了。”
“太后娘娘怎么会老呢,看那外面正开得正好的月季都比太后娘娘逊色几分呢。”
“行了啊,李公公。不过啊,哀家真是比较担心皇帝啊,这把年纪了还没人照顾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皇上就是太忙于政务了,要不太后娘娘开个宴替皇上瞧瞧呗。”
“哀家看上有什么用,还是要皇上看上才有用啊。”
“太后娘娘看上的,皇上怎么会不喜欢呢,太后娘娘就是太操心了。”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赫太后屏退来下人,自己坐在梳妆台前,问:“北边的灾民怎么样了?”
李德丰会意,悄悄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赫太后,说:“据说还是不好啊,皇上天天为这留宿在御书房啊。”
赫太后若无其事地收了那封信,将自己头上的发簪一根一根地拿下来,说:“皇帝就是这点不好,心里只有这天下苍生了,也要在意在意自己的圣体啊。”
“太后娘娘说得对啊。”
“看来还是要赶紧找个贤惠的,照顾照顾皇帝啊。李德丰,你找个时间,找个法子把各家符合条件的千金都请来吧,哀家替皇帝瞧瞧。”
“是,太后娘娘。”
“哀家要歇下了,跪安吧。”
“是,奴才告退。”李德丰从寝殿退了出来,交代了下人,“太后娘娘已经歇下,没什么大事不要惊扰了她老人家。”
“是,谨遵公公教诲。”
屋内,赫太后慢慢地打开了书信,从容地看完了信,只是最后蹙了蹙眉,手轻轻敲打着桌面,随即她吹熄了油灯,躺在榻上,入了眠。
御书房内,李毅放下了折子,看着杨御史,揉了揉眉,问:“流民安置得怎么样?”
“之前已经将大量赈灾款收回,重新安排赈灾银,最新的一批应该已经到达最严重的北方,后面的会依次送达。”
“那就好,江南……江南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杨御史瞅了瞅皇帝,说:“据说沈侍郎已经到达徐州了。”
李毅正要拿起折子的手顿了顿,他要回来了吗?
杨御史见皇帝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敢直视,只好残酷地说:“除了岳校尉,沈侍郎还带了一个刚刚束发的少年。”
李毅若无其事地接着拿起折子,淡淡地说:“朕知道了。”
杨御史见皇帝毫无反应,只好接着说:“皇上,听闻太后娘娘要替皇上甄选皇后了,皇上对皇后之位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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