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看过了李军的房间之后，又去看了其他老人的房间，发现了一个共通点。那就是这些屋子看起来干净整洁，但是除了一些药品之外，都缺少了日常的生活所需的设施。

    而且，这些人房间里的窗户都是用铁网焊死的。

    白祈新和胡来面面相觑，心中都有数。

    在敬老院里看了一圈之后，胡来又一脸严肃地询问了沈丹：“你们这个窗户这样弄起来是怎么回事？我看也不像是防盗呀？”

    沈丹支支吾吾地说：“这窗户是上级统一下达的命令这样装的......至于其他，我也不清楚。”

    胡来看了白祈新一眼，白祈新上前一步问：“我之前看李军行动不便，但是他的房间里既没有茶水壶，也没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他平日里都是怎么解决这些生理需求的呢？”

    沈丹垂着目光，几乎不敢看白祈新：“之前是有在李军的房间里安置过这些东西......但是李军总是把茶水壶打碎，上厕所起身的时候还会把马桶弄翻，我们就撤了他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他的日常生活都是我亲手照料。”

    白祈新接着问：“那其他老人也是这样吗？”

    沈丹说：“也有这样的，有些情况好的我们也不需要太多关注，他们自己会料理生活。”

    白祈新说：“既然李军的日常生活都是你全面负责的，那也就是说李军死的那晚，他的要也是你喂他吃的？”

    沈丹抬起眼，惊恐地说：“没有，不是的警官，白医生。虽然说老李的日常生活都是我照料的，但是我也是人，我也要睡觉的，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晚上我也就是定点巡逻一下。这些老人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我们放些应急的药在他们的床头，让他们不舒服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吃下。”

    “老李也不是第一次吃硝酸甘油片了，他以前都知道吃多少的呀，你说我也不知道他这次会多吃呀。”

    说着说着，沈丹又开始自责起来：“其实......不管怎样，我也有责任。要怪就怪我没有天天晚上守着他，你说我当天晚上要是守着他，喂他吃药，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兴许老李......还能多活几年。”

    看着沈丹自我责怪的样子，胡来又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行了，行了，我们要抓的是真正的凶手，是想要知道有没有人图谋害死老李。你这种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失职，虽然也是有责任，但我们不会把你拷到牢里的。”

    沈丹吸了吸鼻子，用粗糙的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沈丹这边询问完了之后，胡来和白祈新又去了院长的办公室，就沈丹这件事，和院长进行了讨论。

    院长听了之后，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焦虑。他说：“沈丹在我们这里工作十多年了，一直以来勤勤恳恳。这件事情虽然她有失职，但也不能全部怪她。我们院里本来人手就不够，不可能每个老人我们都日日夜夜盯着。”

    “再者，沈丹日常的工作也是没话说。有些老人睡着了翻不了身，都是她半夜起来去帮忙翻身的。还有这些老人的吃喝拉撒，都是她日常照顾。老李行动不便，再加上年纪大了不受控制，总是失禁，都是沈丹帮忙照顾，料理干净。她的工作表现，那真是没话说。”

    胡来靠在椅背上，听完之后挠了挠头说：“我们现在也只不过说她有这个嫌疑。李军的屋子里也没有监控，也没人能证明这药就是沈丹给他喂进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证据不足也没有办法说明沈丹是凶手。”

    院长连忙点头说：“是是是。”

    胡来又看了白祈新一眼，白祈新没有给胡来任何眼神暗示，他也就结束了这次的询问。

    走出了院长办公室之后，胡来又问白祈新的意见：“你有什么看法？”

    白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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