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最近一段时间想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楚清连觉都睡不好,早早地就起来,喝了白祈新熬的鸡丝粥,就急急忙忙地去上班了。
或许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情绪感染这种事情吧,明明才是早上,楚清就觉得办公室里面的人看起来恹恹的,大家都是一副被压榨完所有精力的样子。
开例会的时候,楚清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慢悠悠地走进会议室。
程又原本是走在楚清旁边的,但是看见楚清之后却又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楚清也不是傻子,偷偷瞥了一眼他别扭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还在为之前的事置气。楚清也不想多解释什么,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感同身受,或许在程又眼里她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一个记者的职业道德范畴,甚至在个人行为上也有些偏激。但是,受害者不是他,他就不会明白。
楚清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入会议室,然后在老位置上坐着。
因为在大家会议室里入座的位置平常都是固定的,大家都形成了一种默契,所以程又也就没有刻意地远离楚清去坐别的位置。
两个人坐下来之后,楚清继续假装心不在焉,反倒是程又,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朝着楚清这边看。
楚清明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内心里还是笑话了程又一番。果然,他就是那种下定不了决心讨厌一个人的人,表面上故作冷淡,其实内心中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关注那个人。而且,这种想要关注对方的心情只会比之前更迫切。
会议上也没说什么要紧事,说了一大堆楚清也没记多少笔记,甚至有一点想要打盹。
直到,刘姥姥说到她的时候......
“咱们的人出去做事得机灵点,不要给咱们单位造成不良影响,尤其是公务人员。以后咱们还有更多工作需要人家给我们便利,要是给别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咱们的工作很难进行的。”
说完之后,刘姥姥还有意无意地朝着楚清这边看了一眼,楚清当然立马就明白他口中的人是谁了。虽然内心里不置可否,但表面上还是态度诚恳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刘姥姥见自己说出去的话已经被应该知道人领会到了,于是也就散了会,端着自己的手磨咖啡慢悠悠地走出了会议室。
见刘姥姥走了之后,楚清愤愤地离开了会议室,在门口碰到程又的时候,楚清毫不客气地在他身边说了一句:“告状精。”
不过,楚清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说得十分小声,没有让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听到。
却不料程又听到楚清的这句话之后立马赤红了脸,皱着眉头辩解说:“我......我没有。”
楚清瞥了程又一眼:“你没说,那是谁说的?”
程又气鼓鼓地说:“那我怎么知道?况且,知道这件事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无凭无据你不能乱说,亏你还是个记者。”
楚清气从中来,她发现程又这个家伙净会给人扣大帽子,完了还能说得你哑口无言。
不过,他有一个特质,那就是不撒谎,就算是撒了谎也一定能被人一眼穿。
楚清不想再跟他纠结在这件事情上了,就当自己招了小人,对着程又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程又却是不屑一顾:“那是你没有话说。”
楚清听了又是一阵生气,原本想要上前好好教育一下程又,却不料他直接自顾自走了,理也没理楚清。
楚清只能憋着一肚子火,不知道该往哪儿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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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程又和楚清两个人像是形成了一种默契,两个人都不再去跟同一个新闻。
既然高空抛物这个新闻程又去跟了,那么楚清也懒得再去上心,正巧手头没什么活,那就继续去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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