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岛月凉抱着梨衣站起来,跟幸村佳莉问好,“阿姨,你好。”
幸村梨衣紧紧抱着花岛月凉的脖子,扭头蹙眉,“妈妈,姐姐才不是哥哥的同学呢…是,是…”是了半天没有下文,她忘了那个词该怎么说。于是皱眉想了很久,却还是记不起来。
“我是幸村学长的学妹,我叫花岛月凉。”她说。
幸村佳莉点头含笑,“你是来看阿市的吧?正好,我们一起吧。”
“不用了,阿姨,我只是来给幸村学长送这个的。”说着,她蹲下身把梨衣放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满天星。
幸村梨衣抬头在母亲和花岛月凉之间看了半天,最后扯扯母亲的裙摆,“妈妈,你带梨衣去卫生间嘛,梨衣自己找不到路的。”
幸村佳莉低头看了眼梨衣,拿她没办法,只好对花岛月凉说,“那花岛桑,麻烦你帮我一起带给阿市吧,我先带梨衣去洗手间。”
花岛月凉反应过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保温桶,她眨眨眼,走廊里早已没了幸村母女的身影。所以,这是让她去给幸村学长送的意思吗?
花岛月凉轻车熟路走到病房门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里面的人正侧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才是幸村精市真正的情绪,像之前那般同队友们说笑时的情绪,都是刻意给他们看的。
明明,他才只是一个国中二年级的少年啊。少年本该意气荣光的站在属于他的球场上,快意的做自己喜欢的运动;本该同队友们一起,为了全国大赛努力训练;本该……
花岛月凉垂下眼眸,用力眨眨眼,把泪水憋回去,而后屈指敲门。
“花岛桑?”幸村精市有些讶异她的到来。
花岛月凉朝他笑着说,“幸村学长,之前忘了给你这个。”说着把手里抱着的满天星交到他手中,顺便把另一手拎着的保温桶放在柜子上,“刚才来的时候碰见学长你的母亲和妹妹了,不过阿姨带着梨衣去洗手间了,要等一下才会过来,所以便让我把这个一同捎来。”
幸村精市接过来,看了看这株花的形态和茎叶,然后问,“这是满天星吗?”
“欸?学长还是很厉害呢,明明没开花居然认得…”花岛月凉替他把保温桶的盖拧开,一阵香气溢出。
幸村偏偏头,看着花岛月凉的举动,轻声说了句,“谢谢你,花岛桑。”
“那就拜托学长好好照顾它了,很期待它开花的样子呢。”花岛月凉正好扭过头来,与幸村精市的目光相撞,她弯弯眼睛,语气上扬道。
“一定会的。”幸村精市弯唇,“开花时侯,花岛桑会来看的吧?”
花岛月凉没有在继续与他对视,移开视线,答:“嗯,会的。”
病房里突然多出了一个生命,让空荡荡的房间,多了些生机。
“哥哥!梨衣来看你啦!”幸村梨衣从门口蹦进来,做了个吓人的表情,奶着声音说。
幸村精市冲梨衣招招手,示意她过来。梨衣笑着走到床前,幸村精市把花放在柜子上,弯腰抱起梨衣,亲昵的蹭蹭她,“梨衣的表情真吓人呢,哥哥都被你吓了一跳。”
“嘻嘻,那我下次还要做个更吓人的表情,努力把哥哥吓哭!”幸村梨衣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哥哥,月亮姐姐来看你,你开心吗?”
幸村精市微怔,把视线移向站在床尾向窗户外看去的花岛月凉身上。夕阳已经慢慢消散,夜幕一点点席卷整片天空,病房里的灯光亮的有些刺眼,而她穿着校服,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窗边,向外望,不说话,也不回头。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幸村精市捏捏梨衣肉嘟嘟的脸蛋,学着她一样悄悄问。
幸村梨衣突然亲了一下他的脸,嬉笑道,“就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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