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你有没有受伤啊我没有事耶,只是流了点鼻血,我的命真大啊”
张郎从警车上爬了出来,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只是流了点鼻血,他伸出没有被拷住的左手,随手擦了擦鼻血,又拉着李云飞问道“飞哥,你有没有事啊”
“你走开啊”李云飞忙着搜索昏迷警察的身体,不耐烦道。
“你在干什么啊”
“我在找手铐的钥匙,别烦我”
“飞哥,别找了,警察来了”听着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张郎提醒道。
闻言,李云飞放弃了继续寻找钥匙,连忙把装有自己随身物品的袋子拿了出来,放进自己怀里面,拖着张郎就跑。
“走”
“飞哥跑路惨了,跑路呀”
“不跑干什么等死吗你爱走不走”
“我不想当逃犯啊可是我们俩个人拷在了一起啊”
“把手砍了”
“飞哥,你这么讲义气,砍你的吧,我怕疼”
“闭上你的嘴呀”
风雨之中,这对难兄难弟因为被拷在了一起,不得不相伴而行。
张郎和李云飞二人辗转来到了西贡街区,向着七喜船务公司而去。
“飞哥,追杀我们的人是什么来路啊他们是不是找你的啊”
“闭嘴”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啊我们山长水远地跑到这里来,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啊有话你就说出来嘛反正大家都在一条船上面”
李云飞再也忍不住了,他转过身,面对着张郎,一手抓住张郎的衣服,把他拉近自己,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低沉道
“你给我听着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不会跟你坐一条船的,等一下手铐打开,你立刻给我自动消失”
“暂时委屈一下啦,飞哥我也是被迫跟着你的,这不是没办法嘛”
“走”
东九龙,西贡区,七喜船务公司。
望着走进门来的李云飞和张郎,七喜从自己的老板椅上站起身子,迎了上去,主动开口道
“飞哥,船已经开了,怎么那么失策啊”
“别说那么多废话,晚上最后一班船什么时候开”李云飞开门见山道。
“晚上十二点嘛还有一班,不过,你之前交的俩万五就算了,这一回每个人得收五万元港币的船费。”
看着眼前狮子大开口的猥琐男,秃头,一幅歪瓜咧嘴的反派长相,张郎故意讽刺道
“老头,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嘛,看我们急着跑路,就不顾江湖规矩,胡乱开价”
“你插什么嘴臭小子大家都是冒风险出来拼的,不为钱为什么跟你们是亲戚啊”七喜恼羞成怒道。
李云飞手指着对方,气愤道“我以前可是帮过你你就这么对待我原本俩万港币的船费变成了俩万五,现在直接翻倍变成了五万就因为我们不是亲戚关系,把钱还给我”说完,就要动手去抓对方。
七喜连忙后退,警告道“别动呀阿飞,你别在我这儿闹事啊”
“说我们闹事你有那个本事和我们飞哥斗吗孙子”张郎火上浇油道。
“你”李云飞闻言一惊。
“把他们给我赶出去”七喜对着旁边俩个小弟发号施令道。
“王八蛋,出去呀”俩个马仔开始动手把李云飞和张郎往门外推。
李云飞和张郎一人一脚,直接把俩个马仔踹翻在地,吓得七喜慌慌张张地跨桌而逃,一边大喊道“兄弟们,有人来砸场子,快来帮忙啊”
待李云飞和张郎追着七喜跑到了屋外,从街头巷尾跑出来几十个古惑仔,手中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七喜嚣张地道“砍死他们”
无奈,见到这么大的阵仗,张郎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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