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说道:“爸,子哲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医生说情况还是不乐观,以前子哲在家的时候他可是最孝敬您的,不管大事小事都会跟您报备一声,可不像某些人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这次子哲还被伤成这样,您......”
“闭嘴!”冷彦博见冷老头脸色不对,赶忙制止陶倚彤的喋喋不休。
陶倚彤不甘,心一横,继续说道:“我难道说得不对吗?冷子越这些年可有把冷家放在眼里?但防他心里有一点冷家也不会连结婚这种大事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弄得到头来我们成了最后知情人,这是大不孝,大不敬!”
“我让你闭嘴你不懂吗?滚!”冷彦博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冷老头在这边他早就动手了。
陶倚彤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捂着脸呜呜低泣。
冷老头的连彻底黑了,“我还没死呢,嚎什么嚎!”
被冷老头这么一吼,陶倚彤才收声,心里的恨意却是更深了,犹如荒原上的野草,肆意蔓延。
保姆急匆匆地进门,同冷老头禀报道:“家主,霍大爷来了。”
“快请进。”冷老头期待地看着大门口。
等霍荣蔚进门后,他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子越那孩子没跟你过来?”
霍荣蔚勾着嘴角,绅士地说道:“冷家主别来无恙,我可是收到你的电话就赶过来了,至于子越......倒不是不想他过来,只是出了一些事情,家父顾虑比较多,所以特地让我前来探探路。”
冷老头气笑了,“怎么?霍家主把我冷家当成龙潭虎穴不成?”
霍荣蔚严肃地摇头,“龙潭虎穴倒不至于,只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在这里,家父实在担忧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冷老头没有耐性继续跟他打太极。
霍荣蔚闻言,朝门外喊了一声,立马有人压着几个混混进来。
冷老头和冷彦博都不明白,一旁的陶倚彤却是白了脸色。
“霍荣蔚,你想干什么?”冷彦博怒声质问道。
霍荣蔚直勾勾地看向陶倚彤,“这个就要问你的好妻子,我也很想知道她为何三番五次派人去浦市对付子越,我记得子越好像也没招惹她吧,嗯......我算算,从以前到现在,子越遇到的刺杀事件没有八百也有九十,手段层出不穷,我这边都一一记下了,那些人有的被我杀了,有的被我抓了,要不要我把他们全都带过来让冷夫人叙叙旧?”
“你......你胡说,我没有!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陶倚彤一个劲儿地往冷子玲身边靠,都不敢面对那些混混。
冷彦博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枕边人,他跟陶倚彤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对她还是有些了解的,看她这做贼心虚的样子分明就是有问题。
“你说,你真的派人去对付子越了?”冷彦博厉声质问道。
一旁的冷老头也冷冷地盯着陶倚彤,那眼神冷血得令人胆颤。
冷子玲没料到这个情况,护着陶倚彤可怜兮兮地说道:“爸,你怎么能听外人的一面之词就质问妈妈?妈妈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认识那些三教九流?”
话虽如此,冷彦博还是怀疑陶倚彤。
霍荣蔚呵呵笑道:“她认不认都没关系,反正我手里多的是证据,今天过来也是想跟你们说一声,别他们有事没事就找我外甥的麻烦!他可不欠你们什么!还有,人在做,天在看,冷子哲有今天那都是报应,想要别人儿子的命,就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先没命,多行不义必自毙!”
霍荣蔚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至于那些混混则全都被留下来了,一个个看起来惨兮兮的,身上还会刑讯的痕迹,看起来没少受罪。
冷彦博嫌弃地瞥了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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