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时雍被大都督逮个正着  锦衣玉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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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自然是诡异的。
    可
    宋长贵看着时雍,愕然半晌。
    不是因为绣帕,而是女儿居然对他说这么多话
    这些年,因为后娘王氏的关系,阿拾跟他疏远了很多,平常多一个字都不愿说啊
    时雍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画的路径图,目光微闪。
    “爹,张家九口死于何时”
    宋长贵皱皱眉,说得很肯定。
    “据我推断,昨夜一更到三更之间。”
    昨天是七月十五。
    时雍托魂阿拾是七月十四晚上。
    他们应当同日死亡才是
    时间对不上。
    死亡时间不同,尸体的僵硬和腐烂程度也大为不同。宋长贵是个老仵作了,时雍不怀疑他的验尸经验,但想不明白为什么张家分明是十四晚上出的事,死亡时间却推迟了整整一天
    “阿拾”
    宋长贵发觉女儿今日很是古怪,眉头不由越皱越紧,想想,压着嗓子问:“你跟爹说实话,昨天夜里,你当真没有去过张家”
    “没有。我前夜去的。”
    时雍看宋长贵欲言又止,丢开笔。
    “绣帕的事,我去和沈头说”
    “不可。”宋长贵在衙门里当差多年,深知这种灭门大案非同小可,一把拉住她。
    “事关重大,你不要出声。此事没那么简单你别管,爹知道处理。”
    时雍对上他的眼睛,慢慢地缩回了手。
    爹行吧。
    不一会,沈灏出来了。
    一身差服沾了不少污渍,他擦擦额头。
    “娘的这厮嘴紧。”
    宋长贵问:“不肯招”
    沈灏重重哼声:“落老子手上有不招的道理等我填饱肚子,再审。”
    他是顺天府出了名的铁捕头,人犯落他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哪有不招之理
    “那小子只承认替他家少爷捎了一封信给张家小姐,约她三日后同去庙会。可他说的信,我在张家遍寻不见。”
    沈灏和宋长贵又去了水洗巷。
    时雍找书吏要了一根墨条和两张纸,回了宋家胡口。
    院子里有笑声。
    十二岁的宋鸿握了个鸡蛋,看到时雍脸色一变,做贼一般将手背在身后,吐个舌头跑远。
    十五岁的宋香却不同,铁清着脸瞪看时雍,像是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冲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小贱人你敢打我娘”
    时雍手上拿着墨条和宣纸,不好丢。
    于是,她一脚踹了过去。
    脸上生生挨了一巴掌,指印清晰,面颊微红,可是宋香足足被她踢得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愣了愣,宋香似乎才反应过来由着她欺负的阿拾竟然敢踢她,抱着疼痛的小腿,失声哭喊。
    “小贱货你敢打我和你那傻子娘一般失心疯了不曾我是娘的女儿,亲生女儿你是什么东西”
    时雍剜她一眼,大步回了屋子。
    王氏听到女儿哭喊,跑出来撩开宋香的裙子一看,小腿淤青一片,不过片刻已然青肿起来。
    “杀千刀的小畜生这是疯了呀,老娘非得把你卖窑子里去才得安生是不是”
    时雍住的是小柴房改的房子,光线很黑。
    她反拴住门,将玉令拿出来,摆在唯一的凳子中间,白纸铺在玉令上方,又拿了墨条在纸上不轻不重的涂抹。
    玉令是小丙的东西,又与无乩馆有关,不能长久留在身边。
    昨晚她头痛,没来得及处理,现在必须抓紧拓出图案,顾不得理会发疯的王氏和宋香。
    简单的涂抹后,神奇的现象出来了。
    宣纸上呈现出了玉令上的图案。
    拓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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