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珠脸露浅笑,“我弟弟有一个廖家茶楼,如果你不怕去的话。” “我怕。”白手笑了笑。 “怕什么?” “三个怕。一怕被人下药,二怕被人录音拍照,三怕被人设伏挨打。” “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我听你的安排。” “小心驶得万年船。” 一路上再也无话。 白手去的是蒋长风开的长风茶楼,就在长风饭店的三楼。 这里是白手的地盘。 这里也有很多同行出没,白手希望他们能够看到。 还真有,从一楼到三楼,仅楼梯上就遇见五六个同行。 同行们都认识白手,纷纷招呼,或开口,或点头,或挥手。 有认识廖玉珠的,看到白手与她在一起,惊讶得合不拢嘴。 惊讶的不是二人一起而来,是二人的亲密接触。 原来,上楼梯时,廖玉珠因为穿了进口的高跟鞋,差点崴脚。 白手怜香惜玉,美女教授身体摇晃,他及时出手相助。 这动作白手常用,驾轻就熟,本能反应。 就这么着,白手揽着廖玉珠的小腰上楼。 廖玉珠不反对,白手也不撤回。 你叫同行们看见怎么想? 上到三楼,就是茶厅,十张桌子七张有客,其中三张桌子边坐的是白手的同行,少说也有十五个。 大家正讶然时,白手冲他们摆摆手,陪着廖玉珠朝一号包间走去。 一号包间,是白手的专用,蒋长风免费提供的。 因为白手是蒋长风口中的招财猫,每天来吃饭喝茶的白手的同行,都是白手招来的。 喝茶,抽烟,嗑瓜子,聊着今年的春寒料峭。 白手没想到,廖玉珠也会抽烟,看她的动作,至少是十年的老烟枪。 白手耐心,等着廖玉珠先开口点题。 房间里有点热,廖玉珠拿下身上的外套。 红色毛衣,分外亮眼。 “白总,你真沉得住气。”廖玉珠终于开口。 白手微笑,“因为我主动你被动。” “你这人不按套路出牌,果然厉害。” “比方说?” 廖玉珠道:“比方说刚才上楼时,你趁人之危,占人便宜。与此同时,还体现了你的高尚,和你的别有用心。” 白手笑了,“廖教授,你不能倒打一耙。我认为你那是故意,我只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廖教授难得启齿一笑,“我没法否认,但决不承认。” “廖教授,你是教历史的?” “但我学的是逻辑和哲学,教历史,真的是个历史的误会。” 白手笑道:“没法否认,决不承认。廖教授,难怪你擅长诡辩。” 廖教授浅笑一下,“从某种意义上讲,无赖和哲学家,有着本质上的共同之处。” 白手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提醒教授,从本质上讲,狗日的哲学家,与我们农民差不多。吃喝拉撒睡,还有对金钱的贪婪追索,等等,等等。” “哧哧……”廖玉珠终于笑出了声,“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王俊峰。” 王俊峰出现,正题开始。 白手捋了捋思路,“廖教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俊峰应该是你老公吧。” 微微的点了点头,廖玉珠道:“就事论事吧。白总,一直没有机会。首先得感谢你,上次的海南之行,你对王俊峰的关照和帮助,以及帮着赚了不少钱。” “教授,你客气。” “其次,感谢你把王俊峰当成朋友。他应该感到荣幸,因为我知道,他在同行中几乎没有朋友。” “教授,我现在还拿老王当朋友。” “还有一个感谢,就是感谢你为俊峰公司除害,把王俊峰的堂弟王小峰干掉了。” 白手不接话,只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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