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热水来了。” 酒楼老板极其有眼色地,亲自端来了热水水,拿了新毛巾。…… 雁归眉眼不抬,只冷冷地瞅了云朵朵一眼。小家伙立刻识相地跪坐在椅子上,甜甜地喊道:“老板爷爷,我自己洗。” 被称为爷爷的老板在雁归冰冷的目光下,颤抖着将盆放下。 小家伙其实还是挺爱干净的,她一伸手一双黑乎乎的小爪子伸进了水盆里, 柔软的白色毛巾漂浮在水里,衬托着云朵朵脏兮兮的小手更加的又脏又黑。 雁归的额角忍不住跳了跳,这孩子洗干净还能要吗? “粑粑,朵朵不会拧毛巾。” 雁归看着云朵朵哼哼唧唧地跪在椅子上拧毛巾。 拧呀拧,拧不动。 小家伙可怜兮兮地看着雁归:“粑粑,手手没力气。” 心中却在抱怨,怎么这个爸爸这么没眼力劲,没看见我人小手小,毛巾都拿不住吗。 还不过来接过去。 雁归下巴一抬,指向一旁站立的酒店老板:“找你爷爷去。” “哎呦妈呀。” 酒楼老板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帮忙,被雁归一声找你爷爷叫得哆嗦了一下。吓得吧唧摔坐在地,瑟瑟发抖起来。 你爷爷? 将军啊,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我不敢,我怎么能是你女儿的爷爷。 他还年轻啊,他还不想死呢,他哪里敢做将军女儿的爷爷,这不是找死吗? 四周的食客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各自端坐如松,却耳朵伸长听着雁归他们一桌的动静。 他们听到了什么? 爸爸? 他们没听错吧? 战神雁归有孩子了? 爷爷? 酒楼老板怎么成了将军孩子的爷爷,难道将军是酒楼老板的儿子? 不,不可能吧,这外貌差别也太大了! 众人面色刷白,脑海中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妈妈呀,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他们听见这么大的秘密,会不会被雁归杀人灭口啊! “粑粑。” 小家伙可怜兮兮地放下毛巾,撅起小嘴巴看着雁归,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貌似她找的爸爸不咋地啊,明显不喜欢她的样子。 雁归抿唇,有些想踢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酒店老板一脚,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就叫你拧个毛巾吗,竟然吓瘫了。 他无奈地站起身,将小家伙手中的毛巾接过来,用力的拧了拧。 “喏,现在行了吧。” 直接将拧好的毛巾折叠好,往前一送。脸上都是嫌弃,就差说,你可真是个小麻烦。 毛巾递出去,云朵朵的小脸也努力地伸到了他的手边,对着毛巾轻轻蹭了蹭。 雁归只觉的指尖发麻,他错愕地看着开动小马达一样的云朵朵。 洗脸还可以这样的? 他想将毛巾扔回盆里,又见四周目光全部聚焦到此处,还有人偷偷摸摸想拍照,他不由心中一动。 要不做做样子,给那些无聊关注他的人看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一手按住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手托着毛巾,冲着白嫩的小脸蛋一顿揉搓。 雁归平生第一次,给别人洗了脸,还是一个奶团子。 业务不算熟练,手法也不好,小家伙却非常满意。 爸爸给我洗脸了,是不是表示爸爸有一点点喜欢朵朵? “粑粑,洗手手。” 小云朵将袖子撸上去一点点,两只黑乎乎的小手放进了盆里。 这是? 得寸进尺! 蹬鼻子上脸! 雁归咬了咬后槽牙牙,脸都洗了,洗个手也不难吧,他用毛巾将水淋淋的两只小脏手擦洗干净。 “啪。” 毛巾扔进水盆里,溅起的水花有几滴溅到了云朵朵的头脸上。 她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粑粑。” 粑粑,粑粑,粑粑个锤子。 你可适可而止吧,再卖萌撒娇劳资就给你扔出去。 大概是雁归的脸色不太好,云朵朵喊了声粑粑后就抽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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