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潼市的街道

    一个满身爬满了虫子的女人正在颤颤巍巍的移动，像极了步履蹒跚的老奶奶，她的眼睛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灵韵，钟梦阳遥遥地看向廖攀离开后得地方，口中发出一串奇怪的音节。

    一只巨大的长虫盘在她的胸口处，长管状的身体末端连接着满是锋利锯齿的口腔，脖子处则是翻露着撕扯开的皮肤，血肉糜烂泛白，从那模糊的烂肉里钻出一条沾满绿色汁液的紫甲小虫。

    “我的君主，你要去哪儿呢。”

    低沉且沙哑的回音飘荡在东潼市上空。

    虚空河流

    虚空是反物质世界中站立于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它处于亚空间的上层，是一切的事物的尽头，是一切开始的终端，它代表着湮灭，死亡，终结，既是生命的死敌，也是生命的起源。

    这两个字意味着无限大的空间，包容万物，但是它不存在于宇宙中，它和宇宙是相反的意义。

    逃离虚空不是廖攀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从先知的记忆得到的只是浅显的知识，对于虚空而言，无论是拥有生命的活物还是充满着毁灭气息的死物都是极好的储藏品，虚空更像像是一只有着收藏癖的怪兽。

    从先知的记忆里得知，虚空河流会在第一次穿越奇点时爆发能量，届时会有虚空生物出现，如果没有被虚空生物发现，那么便可以安稳地通过离开虚空河流，若是被发现那将面临着一次无比困难的考验。

    虚空河流的颜色是斑驳的，在廖攀眼里是紫色，也可以是灰色，或者白色。

    它是由观察者的认知来决定，你认为它是什么样子那便是什么样子。

    现在廖攀对于虚空的认识止步于先知的记忆，虚空生物对他来言更是从未见过，直到眼前陡然出现的能量体阻拦了廖攀的脚步。

    廖攀心中一震，这是一团纯净无比的能量，能够感觉到其中蕴含的能量足以毁灭世界。

    这只虚空生物对廖攀很有兴趣，它从未见过其他生物能够进入虚空，它将散发能量的频率降低到和廖攀一致，并且开始和廖攀交谈起来。

    廖攀十分惊讶，眼前的能量体带给自己太多惊喜。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感知告诉我你是纯净的能量源，不应当存在意识。”

    廖攀仔细地打量它，先知遗留下的求知欲让他忘却了自己正在和虚空生物聊天，忘记了记忆中先知对它们十分忌惮。

    “用人类的话说：叫做管你屁事，我的岁数比宇宙还大，当然也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用虫子话来说就是，我获取了你所有的生物信息，虫子由分子组成，分子在运动时会罗列出无穷无尽的本源子，当你在运动或者思考时，本源子便会自动成立一项等式，并且将等式发送，以信息素的方式。”

    能量体的意识直接穿透了廖攀的内心，他不禁为此惊叹。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身体中的某个东西比我要厉害，它的等级是用维度来计算的，连我都无法知道它来自什么地方。”

    廖攀自然知道它说的是谁，只是他没想过《地球ol》的来头会这么大。

    “连虚空这么古老的生物都无法知道它来自何处，那我更已经不担心了，原本我还是个人类，现在我已经不是了，至少现在不是，好了，我该走了，有机会我们再见。”

    廖攀像是和多年的老朋友告别，融合后他的心态也有所改变，掺杂了暴君和先知的记忆，廖攀身为人时的那些负面情绪似乎不能再适用于自己。

    他对眼前的虚空大佬没有恐惧，即使先知的记忆里对虚空畏讳莫深。

    “你根本不明白怎么离开，这是个问题。。”

    “什么意思。”

    廖攀疑惑道，他知晓从虚空河流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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