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时分 司冥炎缓缓的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那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望这那陌生的天花板,他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了身。 那一刻,周身的酸疼和不适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大掌扶着腰,险些让他背过气去。 他狠狠的拧紧眉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目光落在床边的地上,是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 不过却只有他的衣物。 要不是周身的酸疼,他差点就要以为昨日那荒唐的一夜,只是他的一个梦罢了。 同时,他的耳边也不由的回想起了昨夜他的王爷在他耳边的低吟声: 【哭什么,之前你也把我给弄疼了……】 【乖一点,我尽量轻点!】 【别叫的那么大声,这厢房不隔音】 【听话,嗯?】 滚烫的热度袭上面颊,他捂着脸,那脸上弥漫的温度险些要把他给烫伤了似的,连同耳根都是红的。 他的王爷呀! 当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不过…… 他瞧着此刻这偌大的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神情有些晦涩。 他的王爷走了,或许真当两人是酒后失了仪态,梦醒了,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在他打算起身时,原本紧闭的门突然的被打开了。 司冥炎抬头,就看见那一张熟悉的脸,神情多了几丝的惊愕。 他没走…… 夜墨寒走进来,见司冥炎已经醒了,走到桌子前,将刚买来的东西放在了上面。 “醒了?” 他问。 司冥炎直勾勾的望着他,没说话,目光落在他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是一个食盒。 夜墨寒看着他望着那桌子上的食盒,以为他是饿了,“饿了吗?” 司冥炎没回答,反而大掌紧紧的捏紧被褥,眼神暗幽幽的看着他,道:“我以为你走了。” 夜墨寒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他可不想做那种拔屌无情的男人。 他从食盒里将带来的粥端出来,递到了某人的面前。 司冥炎望着他递过来还冒着热气的粥?他伸出接过。 端着碗,将勺子拿起时,那手指还微微的颤抖着,似乎没什么力气。 夜墨寒望着他那虚弱无力的手,感觉他手里的碗会立马被他打翻在侧似的。 目光落在他手腕那一圈有些青紫的捏痕上?那是他昨天不自主的用了些力捏出来的。 他微暗了一下眸子?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我来吧。” 司冥炎见男人夺过他的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轻吹了几下?然后就递到了他的嘴边。 他显然受宠若惊极了,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的王爷居然亲自喂他了。 “不吃?” 夜墨寒见自己都将勺子送到了某人的嘴边,某人却迟迟的不曾开口?就在他要收回勺子时?一只大手蓦然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司冥炎捏着他的手腕?对上他的视线?“吃” 然后,他低头咬住了勺子。 一碗粥?都是他一口一口的喂进他的嘴里的。 见碗见了底?夜墨寒正打算再给他盛上一碗时?身旁的男人突然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着实让夜墨寒挺意外的?追其根本,不对在于他?他为何要跟他说对不起。 司冥炎:“我不知道会那么疼。” 他说话时,头压的很低,拉耸着脑袋?如同一个知错的孩童。 直到他那幽暗深邃的瞳对上他的眼,里头暗涌如潮?夜墨寒这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他因他知晓男子之间可以行风月之事,他心底是无比的厌恶、恶心,痛骂这阉狗罔顾人论,以下犯上,甚至于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治他个死罪。 可不知从何时起,当他得知他假太监的身份过后,想的不是揭发,而是替他隐瞒,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是栽了,还栽了个彻底。 他想不出面前这人到底是对自己怎么样的滔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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