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和黄肆嘴里说的孙家阿婆，就在另一条街上。    黄肆征求了一下洛凡和冯不归的意见，说这个孙家阿婆是阿斌以前的邻居，早年儿子媳妇出海就没有回来过，只和一个孙女相依为命。    黄肆经常去阿斌的鱼丸摊子，就认识了总在门口等着孙女放学回家的孙家阿婆。    熟悉后，孙家阿婆还送过几次自己做的吃食给黄肆，所以黄肆对这个老人印象也特别好。    洛凡和冯不归自然没有意见，跟着酒楼老板出了酒楼往后街走去。    美食街这片，原本就有点像是城中村，后面都是沿着地势高矮建起来的房屋，基本上最高的也就四五层。    楼道很窄，一长溜的筒子楼，里面住着很多人家。    孙家阿婆家就住在其中一处的二楼最靠里一间，洛凡跟着他们进去的时候，几个人往屋子里一站，就满满登登的转不开身了。    洛凡让胖大海和胡家兄弟去走廊里等着，他和冯不归跟着阿斌和黄肆走了进去。    孙家阿婆年纪很大了，个子也不高，佝偻着背，说话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暮的声音。    “阿斌啊，还有阿肆啊，你们又来看我啦！还带朋友来啦！你们快坐，我去给你们倒水！”阿婆念叨着说着话，自顾自的去冰箱拿水，可是转过头好像又忘了，关上冰箱门想了想，又去旁边厨房里转了一圈，出来看到了阿斌他们，又念念叨叨道，“阿斌啊，阿肆啊，你们又来看我啦！还带着朋友来啦！你们快坐，阿娟快回来了，我去给你们倒水！”    阿婆念念叨叨的重复着，阿斌解释道：“自从阿娟失踪后，她就变成这样了，社工也来过，还带她去检查过，说是得了阿尔兹海默症！”    洛凡没有坐下来，而是在这个只有几平米的客厅里四处打量着。    墙上挂着不少老照片，其中有很多都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的，从照片上看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很阳光，笑容也很灿烂，长发披肩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    这堵墙对面就是一个佛龛，前面摆着两张黑白照片，一男一女，应该就是阿婆的儿子媳妇了。    照片前面摆着一个香炉和三个盘子，上面装着水果。    阿婆点了三炷香，拜了拜插进了香炉，一转身，看到屋子里的人，“阿斌？阿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还带朋友来啦！你看我这屋子里乱的，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说着，阿婆真的去冰箱里拿出来了几杯冰水。    看样子似乎很正常。    黄肆低声说道：“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黄肆心里有些难受，拉着阿婆坐了下来，“阿婆，您坐！我们今天就是来看看您！你能跟我说说阿娟吗？”    一提到阿娟，阿婆愣了一下，就开始哭了起来，“阿娟不见了，她不见了！和他爸爸妈妈一样，出去就没有回来了！    阿婆哭的很伤心，黄肆哄了一会儿，阿婆止住哭声后，又糊涂了，之前做的事情又开始重复，话也是颠来倒去的说着。    黄肆叹了口气，站起来跟酒楼老板说道：“阿娟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概一周前吧，那天我收工比较早，就想着给她送点海鲜过来，看到她在外面一直坐着不回去，说是阿娟还没回来，我就陪她一起等，可是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也没见人，电话也打不通，我就帮她报了警，但是现在也没有消息！”    因为阿斌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就算后来发了财搬走了，也没有忘了这个孙家阿婆，隔三差五的就来看看，孙女不在的时候也会帮忙照顾一下。    “警察怎么说？”黄肆问道。    “警察说是查到阿娟那天出去打工，中午的时候出去吃饭，从她吃饭的地方出去后，就失去了踪迹。”阿斌说道，脸上都是难过和不忍，“最近阿婆的精神越来越差，我就想着再这么下去恐怕……，就想着哪天给你打电话问问你能不能帮忙，今天就巧了，你带着朋友来吃饭了。”    黄肆点点头，回头看了看冯不归，他虽然也会寻人，但是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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