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转到暗面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安子琪抚着易君昊的眉眼,只是轻声的说,;夫君,不急。
他们也未必就那般倒霉,兴许这一切都仅仅是她的推测,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重要的是,如若没有发生,就代表她的推测都是假的,与余裕无关。
易君昊没有再多言,与安子琪先且休息。
比起易君昊和安子琪,詹沛倒是显得无措得多。
这才是什么时辰,刚刚用了晚膳啊。
依着他平时的安排,应该还要再练一会儿的箭,拉着妻子再到处走一走,如今却被关在小小的屋中,哪里都不能再去。
这实在是太辛苦了。
五二似是发现詹沛的不适,便在外面安慰了几句。
哭笑不得的詹沛只是说,;我也不是矫情,只是不习惯,你们都先休息吧。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安子琪又是从哪里知道那般多的,可千万不能说这当真仅仅是猜测,也太小儿科了。
这宅子里面是安安静静的,所有人都是各司其职,在表面上是谁都没有离开。
一桩宅子总归是要分个前门与侧门的,此时那侧门便缓缓的打开了。
有两个下人背着包袱,一看就是准备逃之夭夭的那种人。
他们将侧门轻轻的关上,蹑手蹑脚的向前走着,左看右看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条街道是不是过分安静了?有人会害怕,自然也会有人不害怕。
;你看什么呢,我们要快些走!
;你不觉得,这路上太过安静了吗?我总是觉得不对劲。
;快走吧,哪里都不对,等到你发现不妥的时候,我们也走不掉了。
他们二人匆匆的向前而去,走得倒还挺快的。
正当是走得快,却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后正跟着人。
当真不过是普通的下人,帮着他人办事,却也不会特别的关注于身后发生的异样。
他们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两三个拿着棒子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两个下人及时的收住脚步,吃惊的看着这几个人,分明就是针对他们而来。
;快走!其中一人道。
这个人正是他们当中比较胆大的,之前不满且不停催促的人正是他。
他拉着同伴回过身,准备从另一条岔口离开时,又见到被人堵住。
他们的退路在那一瞬,便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再是胆大的人,在这风高月夜,都会吓破胆子的,何况在他们当中,还有胆小之辈。
另一下人忽然就跪了下来,;我们就是路过的,你们让我们走,我们给你钱。
给钱?他的同伴想要将他从地上拉扯起来,只要想办法继续向前逃着,总归会有办法离开。
一旦整个人都被吓得瘫软,那必是再没有机会了。
;你快起来,否则我就不带着你走了!同伴喝着。
;不,我们不能走了,我们走不了了。跪在地上的下人道。
从后走到前面的全英,恰好看到这一幕,眼中带着点点笑意,又透着不理解,;你想要找到同伴,为什么不找一个能够与你并肩的,非要找这么一个拖累?
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是我,必然能找一个又听话,又胆大,又能做事的人。全英的笑容渐渐的变冷,;总好过一个拖油瓶。
她指的拖油瓶,当然就是跪在地上,已经被吓得站不起来的这一位下人。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看也不是胆大到能背叛的人。
;与你有什么关系?放我们离开,我们会把钱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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