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艳告诉我,三十万。
我勒个去,老丈人要是知道,能杀掉我。
李卫骗了我,特么的,没好人了。
“你给我三十一万就行,能卖到四十万左右。”
“留着你自己赚!”
“我是看你天天走路,得再买台车,不能总开灵车。”
毛艳的这样关心,让我确实是难受,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总是让我想起来,忘记,那是王八蛋干的事情,其实,谁也忘记了不。
我拿着丧剑看着。
“记住了,丧剑是有主儿的,丧剑鸣响,主人就到了。”
我愣了一下,那天响的时候,就是说主人在?
真是奇怪了。
那我,李卫,马振军,我们谁是主人?
我拿着丧剑回到店里,挂起来,看着它晃动着,让我觉得随时就会插进我心脏的感觉。
下午,我伏在台要睡着的时候,丧剑一下就响起来,我一下就跳起来,头晕了一下,差点没摔倒。
一个老头子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他坐在台的椅子上。
“来一杯白酒,三个花生豆。”
三个花生豆?我勒个去。
我拿一盘。
“大爷,送您。”
我给倒上一杯白酒,他一下就干了,然后闭上眼睛,那享受的样子,我都快疯了,吃了一花生豆,又要一杯。
“大爷,这么喝不行,身体受不了。”
“我喝一杯子了,中毒了,不別就哆嗦,一天不弄个十杯八杯的都不行。”
我见过这样的人,中毒了,确实是。
“那丧剑我要了。”
我愣了一下。
“大爷,贵呀。”
“几道?”
“四十。”
大爷真有点意思,站起来,到门口,拖一个破袋子进来了。然后,坐回椅子上。
“再来一杯。”
我犹豫了一下,又给倒了一杯,他一下又干了,吃了一个花生豆,然后把盘子拿起来,把花生倒兜里了。
我去,有四十万买把剑,至少这样吗?
老头拿着剑走了,我看着他走出去,晃着。
我出门口看着老头,晃出这条街。
回来,我把袋子打开,我差点没气死,里面是纸包的砖头子,我被骗了,这纯是一个大骗子。
怪也就是怪在,那丧剑在他进来的时候鸣响起来。
我气得要吐血。
出去四处的找老头,根本就没有找到。
我给毛艳打电话,说被骗了。
毛艳愣了半天。
“你是不是傻呀?不看钱,就让人把东西拿走?”
“可是他进来的时候,丧剑就响起来了?”
“真是没办法说你,丧剑的主人来了,那也得有钱呀!”
也是,我掉进了一个怪圈里,这个老头子真是一个高级的大骗子。
三十一万,没了,我还得赔毛艳三十一万。
这里外算着,几十万就赔没了。
我就是不能做生意的人,偏偏就弄了一个阴店儿。
上火,自己出去想找一个地方吊死算了。
转到胡同口,进去,这里面有一家野味小馆,不挂牌子,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去,我去过几次。
进去,女主人就给端上来四个菜,都是野味,进这个店,你没有权利点菜,有什么吃什么,老板高兴弄什么就弄什么,酒也是埋在院子里的老酒,相当不错。
坐下喝酒,女主人问我,这段日子没来了呢?
“一天就是瞎忙,你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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