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头看见何雨柱把桌子拍的一颤一颤地,坐在那里指着贺永强就喊道。
“何雨柱,我那茶桌可是黄花梨的,你要拍你就去拍那小子去,随便打,你要在砸我的家具,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何雨柱听到这话都笑出声来了。
“老爷子,咱是干爷俩,不是亲爷俩,您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我现在就闪人。”
“那不还是你爸原来不放手吗,他要是放手你早就跟我一个户口本了。”
贺老头在那里自己小声地嘀咕道。
对于何雨柱这个义子他是从小就疼爱有加,他跟何雨柱的父亲两人是结拜的兄弟,两个人一起从旧社会熬了过来。
两人去河北投亲的时候,遇上了鬼子兵,老贺头的命都是何雨柱的父亲救下来的,更是一路把他背去的医馆。
可是由于当时医疗条件太差,他的命虽然就下来了,可是确再也要不了孩子。
京市解放后,两人就重新回来了,就守着这小酒馆,一个人卖酒,一个人卖早点,这日子也算过得去。
后来何雨柱的父亲遇到了一个女人,被她迷的是鬼迷三道的,死过是要跟着人家过。
老贺头眼瞅着劝不住了,就打算收养了何雨柱何雨水,可是那老头死活是不同意,最终这老家伙就和那个女的回了河北老家。
只是每个月给邮寄点生活费,靠着自己还有他们院里的聋老太太的支援,也算是活了下来。
长大后,他自己把户头分了出来,算是和他父亲断绝了关系,自己旧事重提,说要让他们兄妹入继到自己这里来,以后这家产就都是留给他的。
可是再一次被何雨柱给拒绝了,说是他们家三代单传,他们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爹就算是做的在不对,他也不能自己断了老何家的香火。
何雨柱哪里知道一句话就唤醒了贺老头这么多的记忆,他继续问道。
“贺永强,我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啊,不是要掰扯嘛,像个爷们似的痛快点说。”
旁边的徐慧芝看到贺永强被何雨柱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就站出来说道。
“您别甭吓唬永强哥,是老爷子先变卦的。原来说的好好的,只要他和我姐结了婚。”
“就把家产给我们一半,领完证后确说是必须要等有了孩子才给,他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
何雨柱听完这话算是反映过来了,这说了半天归根到底还是这财产在做怪。
“老爷子,是这么回事吗?”
贺老头一点也不虚的说道。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啊,他贺永强是我弟弟家过继给我的孩子。”
“他这要是不生一个孙子出来给我,就像现在似的,领了证婚礼还没办呢,就能跟人跑了。”
“这要是现在就给了他,到时候我不是人财两空嘛,那我可就亏大发喽。”
一帮坐着的贺永强听到他提起自己的身世,那也是火从天上降,气从心底出。
“行,好啊,好啊爹。”
“既然这么说了,那咱爷俩就这样吧,这个家我什么都不要了,反正我也不是您亲生的,我爹是您亲弟弟,您没有儿子,他非要把我过继给您。”
“这样吧,我还是回我那农村的老家,您呐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打今儿开始,我呢就接茬管您叫大爷,咱爷俩就来个断根,您看成吗?”
贺永强这话刚说完,何雨柱的茶壶就扔过去了。
嘭的一声,茶壶砸在贺永强的脑袋上,直接就给他肿了,破碎的瓷片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怎么打人呢。”
徐慧芝看到贺永强的头被打破,就连忙从兜里取出手帕去给他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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