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草莓在哪?”
“干嘛?”
“搞点情趣。”
她取出保鲜的有机草莓,颗颗水润饱满,一如新婚的她。
他拎出一颗,顺曲线蜿蜒直下,生猛一入,她娇吟出了声。
冰凉一下,醒了,好像从哪里坠了下来,心脏直跳腾。
裸睡很舒服,可不便利的是,太易擦枪走火。
樊夏阖目向床边翻了个身,肩头刚探出被窝,便被他一把捞去,跌入那副温热胸膛。他没醒,呼吸依旧深沉,估计是下意识。
脚丫踩在他的脚背上,轻轻摩挲,分明的脚骨像是再度入睡要攀爬的小坡,一重又一重。
哎。反正睡不了多久了。
他没醒,它醒了,所以他也快醒了。
细雨霏霏,花了窗玻,大片绿意在冷风里摇曳,美得像幅动态风景画。
他吻凑上后颈时,樊夏几乎要陷入第二波睡眠,背身拥抱颇有安全感,脊背曲线与他紧实的胸线贴合,他来回蹭动,摩擦催情,顺势将她腰窝的那一点空气都压缩了去。
微茬的下巴喷出暧昧的气息,在她耳后轻剐,低“嗯”了一声,释放暧昧的信号。
欲望导弹支棱在她臀缝,猩红肉弹一触即发。
没有前戏,他试图滑入,却遇到了拦路的羞涩,只得在门口摩擦,蘑菇头抵弄,手上下游移。
匀长被架上他肩头,唇被噙去缠扯,那吻用力很猛,她试图推他,却徒劳功夫,只得揪他乳头报复,倒也投他所好了。
她总是湿很快,面对年轻的肉体没人能绷性欲而不动,樊夏也过了那段为过盛性欲而害羞的朦胧阶段。
一阵大风骤起,树叶飒飒,由半开的窗缝溜入声儿。
坚挺挤开尚未苏醒的甬道,充盈进去,用力一抵,大动静地“啪”了一下。
惧热的他后腿蹬掉被子,暴露了四仰八叉的性交姿势,樊夏往床侧的落地镜一瞥,两具姣好的肉体以极其敞露的姿势交合。
淫靡的声音极有韵律地于空气中大开大合,他持着武器在她的身体里搅弄风雨。
樊夏一手横搭眼帘,遮住最后一片理智,于他给的强烈快感中颠簸。
事毕,收拾好床单,穿戴好衣物,景诚沉默地看着樊夏化妆,轻扫峨眉,不浓不淡。
透过镜面见他望着她发呆,勾起眼尾挑逗了一眼,她将丁字裤塞进羊皮包包的内层,拉上拉链,回头冲他笑:“看什么呢?”
景诚还是没说话,垂下眼帘,将英目中渐深的几许不舍掩去。
她坐上他大腿,环住脖颈轻捏他的脸:“怎么不开心?没喂饱你吗?”
“下次什么时候?”景诚的唇于氤氲着花调香水的锁骨处流连。
“空了我来找你。”
“你上次也这么说。”结果等了一个多月。
景诚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望向你时如有天罗地网,叫你无处可逃。
这委屈的一句差点叫樊夏当真。
她顺了顺裙摆,轻转包扣,低头掏钱包,不咸不淡道:“最近缺钱了?”
话音一落,未及反应,一道黑影裹挟怒气摔门而去。
路上樊夏接到储谨言的电话,问她那款包的做旧款包扣美国有货,要吗?
她扶着方向盘,勾起嘴角,漫不经心道:“好啊,有货就要。”
“那行,我让小梁去买。”那边似乎有人在说话,他捂住了话筒,通话一时安静,没一会,声音又清晰开来,“还要什么吗?”
樊夏吊起的耳朵陡然一放松,“要,这一季的新款我都要。”
他笑了两声,醇厚的男低音如大提琴拨扫过耳畔,“这么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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