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子在洛阳还不够成名么?孙世勋瞪了孙安一眼,沉吟片刻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实在不行,就直接再找黄荣约战,看他黄家还拿什么资产来做赌注,黄崇这个老东西,他要是不敢应战,就说明黄家心里有鬼。
孙韬点头笑道:;金殿约战,黄崇不得不应。
孙安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你们就那么确信我一定能赢?
;这……混账东西,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孙世勋一怔,不禁大怒,一巴掌拍在孙安的脑袋上,;要是再给孙家丢人,你就别进这个家门了。
孙安嘿嘿一笑,不敢再故意逗他,提醒孙世勋道:;二大爷别忘了枪谱的事,我先回去吃饭了。
孙韬一怔:;什么枪谱?
孙世勋看着摇摇摆摆走出去的孙安,叹道:;就几年前我叫你写的烈阳枪谱,我们两个抽时间把它写完吧,也算是给孙家后人留下点东西。
孙韬抿了抿嘴,点头道:;等我有了儿子,一定让他练成烈阳枪法。
孙安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却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是要去见当朝天子,他在那个时代连个小区主任都没见过呢,一来就搞个这么大的阵仗,起点未免太高了些。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孙安无奈地叹息着,咒骂黄荣父子太阴险了,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虽然不是什么大祸,但孙安却心事重重,金殿上和那群老狐狸过招肯定不轻松,什么太师国丈的,好像历史上真没几个好东西,都是阴险卑鄙的老狐狸。
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尽是什么庞太师、秦丞相、严阁老的狡诈事件,才躺下没多久,孙良就带人来敲门了,上朝可是极为严肃的事情,五更待漏,这和上班可不一样,迟到了是掉脑袋的,谁也不敢有半点马虎。
冬天的凌晨寒风刺骨,满天星斗,孙安迷迷糊糊被抬着出了府门,孙韬忙完案子后暂时休假,到隔壁府中去看望老母,孙世勋行动不便,安排孙良交代孙安,大半夜的就从被窝里薅出来了。
心中腹诽着,到了内皇宫的大门,却发现自己并不是来得最早的,这里已经有无数车马轿子在赶来,打着大大小小的灯笼,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出任何声音,只有车轱辘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
进入内宫,所有人都要在这里停下,武将下马,文官下轿、下车,宫内不许任何人喧哗,相熟的官员见面也只是微微点头,经过禁卫军的查验之后步行而进,再走到午门等候入宫上殿。
孙安这还是第一次入宫,听着孙良的唠叨,抬头看着四周高大的殿宇和飞檐斗拱的轮廓,洛阳的皇宫自南向北要经过三重大殿,最高的太极殿在远处星空下巍峨耸立,仿佛巨人一般静静地俯视着这座王城。
在轿子里看了一阵,下轿、下马的官员都小心翼翼,到宫门口检视过腰牌之后鱼贯进入宫门。
孙良见孙安坐在轿子里不动,催促道:;少爷,快去吧,再晚了要错过时辰了。
孙安看了看一脸紧张的孙良,才从轿子上下来,接过孙良递来的圣旨和腰牌,示意他们不必紧张,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才一摇三摆地走向宫门。
;站住,什么人?每天上朝的大臣守门的禁军早就熟悉了,看到孙安十分面生,举止又很古怪,有两人抬起了手中的钢枪,枪尖寒光闪闪指着孙安。
;在下孙安,奉旨上朝的!孙安点头笑着,将手中的腰牌和圣旨举过去。
;原来你就是孙家的废物?检查的士兵接过腰牌和圣旨检查着,一脸的鄙夷和冷漠,丝毫不给孙安面子,;孙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那也是我孙家的事,关你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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