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定侯府很安静,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世子夫人惨叫哭泣的声音了。 解时徽活的更加腼腆温柔,全京城都知道文定侯府有个安安静静的世子夫人。 她放好披风,从丫鬟手里接过茶递给文郁:“您要喝粥吗?母亲去普陀寺求的佛粥。” 文郁摇头。 今天这消息扰乱了他的心神,以至于听到一个佛字,都能想到解时雨身上去。 他挥退仆人,让解时徽熄灭灯火。 解时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吹灭灯火,在黑暗中咬紧了嘴唇。 文郁不打她了,可却添了新的乐趣,零碎的折磨着她。 她佯装自己是一具行尸走肉,挪动到床上,灵魂漂浮而出,只当接下来的都是一场梦。 文郁摆弄她。 两只手冰冷,不带温度,不像个男人,倒像是宫里出来的公公一类,能摸到她骨头里去。 这样的两只手,蛇一样,乐此不疲的在这具僵硬冰冷的“尸体”上游走。 一寸接一寸,一处接一处,这条冰冷的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仿佛这种探索能令他有一种腾云驾雾的快乐。 解时徽咬着牙,闭着眼睛,羞耻的几乎要滴血。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哭,不敢叫喊,只能将自己当做无知无觉,也无思想。 没有嫁人前,她曾经有过无数美丽的幻想,如何的琴瑟和鸣,如何的心心相印,嫁人之后,一切美梦都破碎了。 要是嫁过来的是解时雨就好了。 这一切,本应该是解时雨承受的。 文郁也不说话,甚至不喘气,没有一丝男人的热度和勇猛,他生来就是个天阉,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解时徽忍受着,等着文郁罢手,片刻之后,文郁忽然起身:“别动。” 她不敢动,疑惑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文郁点亮了油灯。 灯一点,屋子里立刻大放光明,解时徽的一切都暴露在灯火下。 “啊!”她短促的叫了一声,猛地蜷缩起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是足够她上吊而死的耻辱。 女子的身体,是隐秘而且美好的,突如其来的被文郁审视,她羞愧的当场要晕过去。 眼泪涌出来,她感觉此刻自己的身心全都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躲也无处躲,藏也无处藏。 而文郁举着灯,却是穿的整整齐齐。 他身有残疾,从不将自己的身体示人。 他嘴角含着一丝冷淡的笑意:“别怕,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本来就是没有秘密的。” 夫妻? 解时徽抱着被子发抖,微微张着嘴,已经快要失去神志,只能勾着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文郁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举着灯,看着她穿衣服,一边面无表情道:“解时雨回来了。” 不等解时徽回答,他自顾自地道:“我不去招惹,你也别去招惹,见了她,最好远远的避开。” 解时徽穿好了衣服,有了一层盔甲,脑子这才慢慢的转了回来。 “她不是......死了吗?” 文郁冷笑一声:“阎王爷都不收她。” ...... 庄景是晚一些时候得到的消息。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遇仙楼喝酒。 不远处有两位姑娘正悄悄的看他。 庄景这一副皮囊,是极好的,少年气与男子气概兼备,眉目如画,风采过人,谁见了都愿意多看两眼。 而庄景,这一时半会,没有猎艳的心思。 他的目光很缠绵的看向酒杯,觉得暂时——还没人能取代解时雨在他心中的位置。 文花枝陪着他,除了上值,简直是一步不离。 “酒多了伤身,我知道你思念陆大人,可也不能这么喝。” 她并不知晓庄景的心事,甚至还未曾窥探到他的真实面目。 但是她无师自通,用自己打造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从早到晚的将庄景装在里面,阻断他人觊觎的目光。 她爱庄景,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只要一见到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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