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有人,我去看看。” 项羽当即停下转动烤肉的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这里,他躲在一棵树后观察来人是谁。 当他看到来人的衣着和某个反光的脑袋后,项羽连忙跑了出来。 “吴兄!这里!” “吁~” 吴名跳下马背,牵着马走向树林。 “他们没追上来吧?” “没有,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 吴名将马牵进去之后,又返回官道,将最后一点足迹清理掉。 你问先前怎么清理的?工具人毒液可以回答你这么问题。 现在有人在这里了,所以不好让毒液做这个工具人,得他亲自上场,一个扫堂腿,以劲气将地皮刮了一遍,简单高效。 返回树林,吴名来到了临时营地。 项羽询问道:“吴兄,你干什么去了?” “清理了一下痕迹。” “哦~还是吴兄心细。” 吴名笑了笑,没接话,而是看向了模样凄惨的易小川。 不知为何,见到易小川这般模样,他莫名想笑。 而吴名的笑容,让易小川异常尴尬,恼火,尴尬的他几乎要用脚趾抠出一套别墅。 “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易小川闻言,没有接话,虽然他很想反驳,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名笑了笑,没有再刺激他,但还问的还是要问。 “说句难听的,我很好奇,你怎么没有被打死?好像也没有缺什么零件。” 易小川气愤的偏过头去,但却因此牵动了伤势,疼得他呲牙咧嘴。 吴名笑道:“没关系,我们有时间,你慢慢想。” 也许是想通了,易小川缓缓说道:“起初,他们让我说出我们的藏身之所,还有多少同伙……这我哪里知道?我说我不知道,他们不信,还对我严刑拷打……” 易小川一想到此处,便怒从心起,拳头也被他紧紧攥住。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烦躁暴怒,他继续说道:“再然后,他们又用水刑,之后又说要用肉刑,割鼻,切耳,剁脚……阉割…… 我说真话,他们不信……我说假话,他们却信以为真…… 我告诉他们,你们是要去咸阳……理由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兵者诡道也……他们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项羽闻言,立马便走到易小川身前:“易兄,此事皆因我而起,你要有气,就出在我身上!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易小川低着头,心情复杂的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这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见易小川自我认知清楚,项羽点点头,好似是安慰,但听上去却侮辱性极强:“还有一件事,我要向你道歉,先前我在马背上说你白活那么多年,是项某说错了,我没想到易兄你还读过兵法,所以你这二十几年的饭,也没全白吃。” 项羽口中,再度飞出一把无形小刀,径直扎在易小川的心上,并打出了亿吨的伤害。 幸好易小川身强体壮,也没有什么心脑血管疾病,否则非被当场气死不可。 易小川气到肝疼,心中骂道:我特么的谢谢你啊! 吴名则适时开口:“兔肉烤好了,你们先吃,我烤另一只。” 闻言,两人都转过头去。 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来两顿。 休息了两个时辰以后,他们便再度启程,前往会稽。 因为带了一个累赘,原本两人只需三天的路程,硬是被他们走出了五天。 进城前,吴名给易小川也化了妆,换了衣服,所以很轻松的便混进了城。 范增的府邸。 三人一进院门,项羽便高声喊道:“叔父!我们回来了!” 听到项羽的声音,项梁连忙从他的屋里出来,范增也紧随其后。 见到他们二人将易小川救回,项梁总算是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范增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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